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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她赵怀思，自从被赵家抛弃，选择从军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哭过。

    不仅是赵怀思惊呆了，此时此刻，便是坐在云团上的阎王和判官，也是惊呆了。

    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追求，我们没有谁比谁贵，也没有谁生来就该踩着另一个人的脊血上位。或许曾经，你的确是我心心念念唯一追随的主人，我可以为你去死，为你去扛起统一天的大旗，但是现在，你不是了，我不想再为你付，你也没有必要，再为我付。

    宋衿符梗着脖：凭什么不敢?既然司命也说了，我只要赢了你，那我就可以同时拥有应生和白玉骨两柄神剑，说明从我方才将你打落山的那一刻起，剑就是我的了，那我想怎么置就怎么置，扔炼丹炉，不行吗?

    老君的炼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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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是帝君的命令，衿符，我输了，本来就该剑灵的。她坦坦，这是对我继续的惩罚，也是我该有的代。

    衿符赵怀思向来定的神，在宋衿符边说话边哭成了泪人的时候，终于学会了闪躲。

    她哽咽了一，又：至于白玉骨的剑灵，你是别想了，因为剑已经被我毁了，你再也没有可能见到它了。

    阎王张着嘴，半天答不上来。

    在这一刻，他这个十方鬼界的主宰似乎也才真正明白帝君想要的执剑天女的要求。

    她看着满地烟粉的彩霞，居然恍惚觉得，自己角似乎也冒了一滴泪。

    忍和悲悯，缺一不可。

    那，那是可以烧的吗?这个看似无解的问题，居然还有这样的解法吗?

    赵怀思惊讶到失声：你怎么敢?

    行，你可真是太行了。

    不论什么东西扔了去，都是顷刻便能化为灰烬的炼丹炉。

    你该有什么代?宋衿符问，是对那么多因你而无辜惨死的冤魂吗?那你的确该好好代，五百年的地狱还不够，你再去找到他们的转世，慢慢好好去赎你的罪吧。

    赵怀思一刹震惊。

    多稀罕。

    她难堪地用手指拭了角，似乎只是在清除什么脏东西。

    只有还在状况外的东海三太岩灼问来问去：她烧了什么东西?怎么你们都吃惊成这个样?

    宋衿符却如她方才一般坦，且理直气壮：我说过，我没有必要再为你付，你也没有必要再为我付，所以我在昨日回天见过司命之后，就把白玉骨扔到老君的炼丹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