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到小狗都反应不及。

    小狗一阵天旋地转，又咕噜噜转了两个圈，摔倒在地，男人立即走上来将他护在怀里，怒：你动什么手?

    小狗缩在男人，夹了不存在的尾。

    宋先生，他

    是我弟弟。

    实在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对不起，宋先生。

    算了。

    宋砚初把小狗抱起来，回到家里。

    小狗不习惯被人抱，挣扎了两又来，蹲在门边，说：谢谢您。

    刚刚摔疼了没有?

    小狗摇，不疼。

    宋砚初先给小狗了早饭，等小狗吃完之后就去自己卧室的衣帽间里翻一些旧衣服，全装袋里，带着小狗去了最近的一家浪汉救助中心，他不忘顺去超市里给小狗买了两盒，和面包零。

    可还没门，宋砚初就停了脚步。

    小狗抱着宋砚初车里的骨形状的颈枕，呆呆地跟着宋砚初一起停。

    骨颈枕是宋砚初送他的，宋砚初看他一直地盯着座椅上扣着的颈枕，就直接摘来送给了他。

    救助中心的牌锈迹斑斑的，门的塑料帘都变成焦黄，看上去就像城乡集合的一个没什么生意的小卖。

    小狗什么都不懂，好奇地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

    牵手，掌心贴着掌心，从来没有过的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