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初还没反应过来，宋小乐已经吃完饭，捧着碗去洗了。

    宋砚初看着宋小乐的背影，一胃都没有。

    宋小乐永远把自己当外人，当成在他家门乞讨的小浪汉，不敢家门，不敢睡床，不敢任何越界的事。

    莫名其妙的，这半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了，一切又回到了原。

    吃完饭，宋小乐说想去上班，宋砚初看着手机，不甚关心地嗯了一声。

    宋小乐默默穿好制服，然后了门。

    宋小乐一直站岗到午，太很晒，上了很多汗，但他还是持站在那里，班之后他回到家，宋砚初推门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宋小乐愣了愣，搓着手摇，说自己在堂吃过了。

    宋砚初也没有再追问。

    宋小乐换制服，上很黏，但他怕洗澡发太大动静，于是放弃，穿着昨天换来的运动服走到门外，他把盆栽重新摆了一番，然后蹲在旁边，跟草草说话。

    他想：我真的很笨，如果我是狗就好了，狗有撒的天赋，我可以在宋先生面前摇尾，或者抬起爪舞给他看，宋先生会被逗笑，就不会生我的气了，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就算变成人了，也是一个不讨人喜的人。

    可是他一直在努力讨好宋先生，他已经尽力了。

    宋先生让他当保安他就去了，宋先生让他学写字他也学了，他不知还能些什么。

    晚风渐凉，宋小乐缩在毯里，泪无声无息地落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声门响，宋砚初走来。

    宋小乐立即起，却被宋砚初住，宋砚初看着他。

    终究还是舍不得。

    宋砚初无奈地笑：不洗漱就睡觉了?脏不脏?

    宋小乐仓惶地把手藏在后，羞愧地低着。

    今天为什么要车?你认识那个人吗?

    宋小乐想了想，说：认识，但他们不认识我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