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初笑了笑，于是重新拉上窗帘，走卧室的时候，他看到小狗也在窝里酣睡，粉的肚朝上，脑袋歪着，睡得昏天暗地。

    这里是哪里?

    距离这么近，宋砚初只要微微低，就能吻到宋小乐的。

    他把宋砚初的手也抱在自己，两只手一起抱着，着急又恳切地说：宋先生也在这里，在我的心脏里。

    那时候你还会说我在你心里吗?还会这样依赖我吗?宋砚初杞人忧天地想。

    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宋砚初轻拍着他的后背。

    如果能多一些意就好了。

    他在大，他接受了自己的新份，接受了宋砚初给他的家，有一份接社会的工作，有工资，还学会了算数和写字，以后他还会学会更多东西。宋砚初相信用不了多久，宋小乐就能完全恢复心智，变成二十二岁的男孩该有的样。

    宋小乐现在低眉耷的次数越来越少，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傻兮兮地笑。

    宋小乐睡熟了，发两声呓语。

    *

    宋砚初把他拎起来，放在床的另一边，我困了，小乐陪我睡觉。

    吃醋是件好事，即使不是因为，也至少证明了宋小乐不再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存在。

    宋小乐的神里全是信赖和崇拜。

    宋砚初在他额前的发上印了个吻。

    起来吃东西，好不好?宋砚初搂着他。

    宋小乐黏黏糊糊地往他怀里钻。

    宋砚初神微怔。

    宋小乐的掌心温，棉质睡衣柔，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温，宋砚初的自控力溃然失守，他把宋小乐拦腰搂起，宋小乐毫无防备，整个人都扑到宋砚初面前，鼻尖甚至撞到了宋砚初的。

    宋小乐说好哇，然后像只蚕蛹一样钻到宋砚初怀里，脑袋枕在宋砚初的胳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蜷缩地躺着。

    时间凝滞了半分钟，冲动逐渐冷却，宋砚初无可奈何地放开宋小乐，自嘲地笑了笑。

    是人的心脏，一个像小房的地方。

    宋小乐今天不用上班，他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懒觉，宋砚初早起去理了公事，等回来之后才把宋小乐叫醒。

    --

    宋小乐还在梦，喊了一声宋先生，倒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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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抬起。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会像上次对纪嘉怡那样一味地讨好。

    宋小乐红了，指尖微微发颤。

    宋砚初握着宋小乐的手贴在自己的，小乐在这里，永远不会被抛弃，也不会被取代。

    可宋小乐什么都不懂，还一个劲地贴向宋砚初，宋先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