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想的是惊世骇俗的事。我没有那么大的心思，折腾起这样的浪来。你知的吧，以前祖母总是想把大送东。”

    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生得这样一张脸，祖母又怎么可能将我撇在一边呢？”

    段怡收起了调笑之心，认真的听着段淑说了起来。

    她今年都十六岁了，原夫人所的段淑，若换旁人家中，早就定亲了。她一直被耽误着，其中定是也有故事的。

    “三妹可听说过国舅？”段淑轻声。

    段怡了，“国舅是皇后义弟，如今的吏侍郎。”

    “明面上是皇后义弟，但实际上，国舅来路不明，份不清，是陛让他姓了，了皇后义弟的。国舅虽是吏侍郎，但是吏尚书被架空，实际上那里就是他的一言堂。”

    “祖父觉得，国舅便是陛留给新皇的辅政大臣。国舅的妻早些年间，生嫡时难产而亡。国舅一直没有续娶，叫家中侧室梅娘养着那孩。”

    段淑说着，笑了笑，“剩的事，你肯定猜得到了。”

    段怡皱了皱眉，“祖父想要你嫁给国舅填房？国舅比咱们父亲，也小不了几岁。”

    “他哪里会看到这些？他只想着，东，而我嫁国舅。早朝之上，虽然没有姓段的立锥之地，可是那大周后宅，便是我姓段的天。”

    “这是年前的事了，那日祖父难得的领着我门，去了一个园，说是要为我庆贺生辰。一门去，他便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后来我才知晓，那日他约了国舅。可是国舅表面上对亡妻义重，实则最是贪好。从前我们诗社，有一个叫吴越的姑娘，她是江南人，说起官话来，也是一的吴侬语的调调。”

    “她父亲落了罪，被贬庶了，便求到国舅上去。国舅他……太过恶心，我便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