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怡瞧着，好笑地摇了摇。

    孙凌父为人正直，段淑也不是善茬儿，她倒是不担心她会吃亏。

    段怡想着，将那张信搁在了最，看起第二页来。

    “三皇事之后，我便使人到打听祖父祖母，还有大的落，均是一无所获。近日却是收到了邓州来信。说是他们险中逃生，去了邓州寻姑父姑母庇佑。”

    “祖父原想北上，不过如今天大，路途凶险；便是山南东境，各州刺史皆是各自为战，陆难通，寻常百姓已经不敢在外行走。”

    段淑写到这里，显然停顿了许久，信纸上滴了一滴墨。

    她并没有换掉，又是接着写：

    “姑母病重，时日无多，剩侄儿年幼，无人照看。那邓州怕也不是久待之地。祖父祖母打算况好一些了，要么北上去京城，要么便退回剑南。”

    段怡看着皱了皱眉。

    说起来，段文昌同卢氏的确是除了段思贤外，还有一个女儿。

    那卢氏不能生育，段思贤乃是楚歌之，那么这个女儿又是哪里来的？

    她想着，颇为无语。

    这段家人不多，藏着暗的故事还多。

    至于段文昌的打算，段怡心中嘲讽不已，老想得还。

    三皇死了，周天如今自难保，段文昌便是平安了京，又能够讨到什么好去？和平之时需要文官，可如今天大，哪里还有他一个打了败仗的前任相公说话之地。

    至于剑南，就更加不可能了。

    老抠怕不是忘记了，先前他才领了兵围攻剑南，被顾从戎大发慈悲的放了去。这会儿，又怎么灰溜溜的回去？

    不过是布的障法罢了。

    天人都在瞄准机会夺取城池，便是段文昌失了雄心，那不是还有卷王段娴么？她是不会自甘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