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静静地看着她，中的绪五娘读不懂。

    可五娘不想去此时此刻宋钰是怎么想的了，她只想把知此事以后的这几天几夜里自己想的全都告诉宋钰。

    “表哥，我…”五娘话到嘴边，又有些语无次，“你应该怪我爹的，我，不是，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怪我也很正常。”

    “真的，你没有不妥，五娘心疼你。”

    五娘磕磕绊绊的说着，压抑着的绪终于彻底在宋钰面前爆发，她可能此时此刻自己都不理解自己说的话。

    “如果，如果……这是一不可跨越的沟壑。”五娘噎了一，不敢去看宋钰，“分开也可以。”

    她几乎是颤着发着抖说完这句话的。

    先前想好要抱着宋钰怎么也不撒手告诉他自己不会放手的设想，好像临到事前顷刻间变为了不值一提的浮沫。

    五娘不敢，她只觉得此时坐在宋钰怀中的自己好像一没有了所有的勇气，她不知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告诉宋钰。

    “五娘不想和你分开。”这句话在五娘心里盘桓数日，反复数遍，练习多次，最后还是没能说。

    她不知自己能以怎样的方式，来让宋钰放她们之间横跨着的上一辈的恩怨，而这恩怨还夹杂着他父亲的清白和生命。

    五娘说不，她的垂得极低，呼放的极轻，像是安静的等待着审判。

    宋钰面无表的听完，扯了扯角，神冷极了，他迫着用手抬起五娘的脸，着她直视自己，“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事？”

    五娘上被他掐扣红痕，疼的冒泪，她有些委屈，却不想表现来，只轻声的嗯了。

    宋钰松了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神没什么变化。

    良久，他又笑了笑，声音没什么温度，淡淡的回她，“知了。”

    五娘的心一如同坠冰河，只觉得好像突然明白，那些话本戏文里唱的分别时心里空落落的觉。

    她兀自呆着，怔怔的看着宋钰俊冰冷的面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