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靠在墙上，穿好鞋，“我已经十八了，不需要讨论跟着谁，以后的人生我会自己负责。不过您还想再看到我，我会尽可能现在您面前，给您提供绪价值。”

    赵书语愣住，“你什么都不会……要怎么生活，还有……你不叫我妈妈了，是因为觉得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所以改的？”

    “不是这样的……”姜瓷无奈放手里穿不上的鞋，温声：“我是没脸见您，毕竟姜洪那么过分的事，我怎么还能毫无芥喊您母亲，我是不希望您介意难受。”

    对于这个彻彻尾的受害者，姜瓷是耐心的，上辈对方被的丈夫和儿抛弃，关键是暴在公众面前，被几十万上百万网友围观，换一般人早就崩溃了，他同对方，也愿意安对方。

    赵书语握着手机怔怔站在原地，什么时候起，姜瓷好像变了一个人，从前不是再叛逆不过了吗？

    难是因为知自己不是她的孩，是偷的产，所以一夜之间像变了一个人吗？

    “就这样吧！我猜您现在还不想看到我，让姜洪付代价，等什么时候心舒畅了，我们再见面，好吗？”

    赵书语愣愣，回过神意识姜瓷看不到，轻轻嗯了一声。

    确实，和姜瓷说得一样，她现在还没好准备，等考过后再说吧！

    “希望您一切顺利！”姜瓷真心祝福。

    “好……”

    电话挂断后，赵书语泪不住地，几乎是一夜之间，幻梦破碎，她也是实在承受不住，才会借着理由打电话给姜瓷。她原本想着，双方会不会爆发激烈的争吵，想着吵一吵也能发绪，没想到对方还安了她。

    姜瓷穿好鞋，继续门。

    因为屏蔽了手机各类垃圾新闻，姜瓷不知互联网上任何风言风语，坐在角落安静吃着一碗清汤面。

    不期然地，姜瓷想到了王翠的清汤面，神藏不住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