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随手回了一个可怜表包，那段时间他正在忙航空母舰的心引擎问题，焦烂额，论文自然一塌糊涂，不过不怎么样，肯定是不能让人带笔的，连夜找了导师指导了一，后面看了好些书了几个小时的论文。

    这样匆忙，质量当然是不怎么样的，勉答辩过了。

    连上校都为他了一把汗，差打招呼表示让他过吧！不然更耽误时间。

    对此，姜瓷只能表达抱歉了，他毕竟不是神，不能全顾上。

    穿好衣服，姜瓷拿着手机了楼，吃完饭赵书语开飞行载他去学校，同行的还有赵灵。

    一路上，赵灵都在低玩手机，最近她摸了她哥的黑粉群，就这么顺着找到了她哥好多年的黑料，神奇的是，这个黑料群现在还在运转，时不时有人播报姜瓷的现状，表演了什么叫，她看过，当年和她哥打对台的顾玉现在已经查无此人，粉丝都掉得差不多了。

    “哥！他们说今天你毕业，并且爆你论文全班倒数，说你这几年在国科堕落了！”

    赵灵把记录移动，传输给姜瓷并示意他看。

    赵书语也惊了一，“四五年了，他们还真是执着啊！”

    姜瓷打开手机，里面甚至还有他刚才发的可怜表包，他当即眉一挑。

    033在脑海里向姜瓷播报，现在的洗白值3532，还差1468。

    姜瓷扶额，这些年有意控制，数值还是在缩小，甚至033扮演黑粉发黑料都不太用了。

    国家还想过给他许多荣誉，都要面，被他烈拒绝了。

    就在这样全方位的防备，还是有些控不住洗白值了。

    就在这时，黑粉群有个理员突然说：“你们还真的讨厌姜瓷吗？这些年我都快忘了他，我觉得这样没意思，不如把群解散了吧！”

    千人大群瞬间现波澜，赞同者和反对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