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刻意了。

    他为什么会在天劫后变成灵魂，为什么能观看自己和姜瓷上一世经历的一切，得到几百年间所有消息。而且献祭后保证了他的记忆完整，又毫无阻碍得到国运青睐，要知，他可献祭了一气运，哪里来的那么多运气撞大运。

    世间万事万都是有因有果的，好事都给你占全了，可能吗？

    他走审讯室，看着已经放过拥抱教，趴在椅上哭的君畅。

    “他说了什么……”

    穆华讨厌君畅，他觉得这人脑有问题。

    君畅双通红，“姜瓷只剩不到一千天了……”

    穆华瞳孔缩，记忆疯狂倒退，回到上一世姜瓷死的那一天。

    他旁观的那几百年，最令他印象刻的，就是那段时间。

    殚竭虑，持了接近三年的那人坐在椅上，看着飞絮漫天，残破不堪的城市，底藏了无尽的哀伤，却只能无力地看着这一切。

    他也只能这样的绪一会儿，因为满目疮痍的世界，还需要他们的拯救。

    转看着培养来的苗们，脸上带着笑代注意事项，没有一丝脆弱。

    充满绝望的世界，无数挣扎求生的人们在他们这群人的后，他不能一丝脆弱的绪。

    然后他静静看着他培养来的苗去送死，一批一批为了国家，以为武，为这个国家铸就一血防线。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再没有睡过，灵界快速在他手里成型。

    又是一牺牲，灵界最终举全国之力铸就。

    一直旁观他的穆华却知，他已经是弩之末，他让人推自己去看灵界成型的画面。

    星夜之，姜瓷悄然失去生息。

    只留一颗白晶石，无人知作用。

    这几乎是穆华心底最的影之一，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可在君畅说只剩一千天的时候，却悄然冒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