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对峙，最后，在小欧即将被掐得魂/飞/魄/散之前，厉鬼被鞭的功德全消除。

    姜瓷合上书，“恭喜，以后鞭就是你的了。”

    功德这东西，姜瓷多的是，能被分去造战斗力，也是好事。

    小欧站起，“谢谢您！”

    姜瓷摇摇，并不在意，他只是发展战斗力而已。

    是她自善良又能接纳功德的功劳，缺一不可。

    “以后好好为国家效力，别走偏了就行，”姜瓷说。

    小欧定，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实验完成，姜瓷准备探索开天计划。

    人类的睛，只有和天的区别，而天，能看到一些看不到的气。

    气分山川走势之气、鬼魂诡之气、功德之气等，拥有天生天这天赋的人非常少，加上许多人并没有学习玄学，没有条件打开天，所以世间能看到鬼魂的概率非常低。

    其实比起天，姜瓷更喜称它为维度之，听起来比天更贴切，算是玄学世界的特供。

    不过，姜瓷也清楚，这个世界正在逐渐变化，他猜测，后续可能会鬼魂更加厉害，能直接现在人前，自由地被人类看到。

    姜瓷不知，自己的猜测立成了现实。

    ……

    晚上十二，零刚刚过去，列车上的乘客大半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就算没睡的，也大多神困倦，哈欠连天。

    这趟和谐号列车是由C市开往都的，全程六个小时，现在已经发两个小时，只等凌晨四，就可以到达目的地。

    和很多人的作息时间不一样，加上赶车，大家都很疲惫，所以睡着得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