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同学一起在打篮球吗？”他问。

    顾锦芝随意回答：“嗯嗯。”又觉得对方是不是太过冷淡了，他已经释放他的貌杀手锏了哎。

    非常想不通。

    “那要继续吗？”林栩无意打扰他，他也能安安心心自习了。

    “？不！他们在继续，我偷溜来跟你聊天。”顾锦芝晾着一旁的徐洲，不是很开心地抠抠手指甲，双叠着靠在篮筐旁，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兴冲冲地跑了十多公里……

    “我没关系，你去吧。”林栩偷偷打字，非常大气。在他看来现实世界肯定比网络世界重要，跟他聊天有什么重要的。

    “我不去。”顾锦芝态度有生，其实有烦躁，很难让人接上话来。

    他就是觉得，他们现在是cp，对方没有多了解他一的想法吗？哪怕是看脸。

    林栩躲着偶尔路过的检查老师，愣了愣，有些无措地回：“那我陪你。”

    顾锦芝又没气了，别扭地回了个嗯。

    对他……也很有耐心。

    “你的礼应该也快到了，到时候我也要看看效果。”顾锦芝话匣又打开了。

    林栩还不知是什么，回：“好。”

    “对了，你在群里的照片是本人吧（偷看.jpg）”顾锦芝真有好奇。

    他对林栩的脸还模糊的，但又并不想直接视频对话，好像失去了探索的趣味。

    而且他多少也是个有有脸的人，真可能被查来。

    林栩犹豫了片刻；“大概……是。”

    “p过？”顾锦芝没想到徐洲看得那么准。

    “嗯。”林栩承认。

    顾锦芝也没想到他这么诚实，也没太当回事，无非就是比那照片上的再丑一，影响不大。

    “小心被老师看到了。”岳珊不知同桌在和谁聊天，但是心里有异样的觉，提醒他。

    林栩看了看窗外，手机上芝芝的消息像放烟一样在屏幕上炸开，他都一条条回不过来，还要想怎么回，更不可能忽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