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峥生日的时候，方程一起来吃了个饭。

    刚一见面江昀峥还有些不好意思：“学好……”

    方程早就知两人在一起了，只是实验室太忙，方荷叫他好几次他都没时间。

    “别这么客气，叫我方程就行。”

    方荷主动找了都能参与的话题，叁人边说边吃。中途方程起去洗手间，他刚一离开，江昀峥就卸力一样把靠在方荷肩上松了气。

    “你怎么啦？”

    “张……”

    “啊？”她惊讶，“你们不是认识吗？”

    他把方荷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前，这样受一，心是有些快了。

    以前方程不知他和方荷的关系，现在两人确定关系以后再面对面，有像见家，生怕自己表现不好……

    方荷忍不住笑起来：“见方程都这么张，要是见我爸妈……”话说到一半她意识到不太妥当赶打住。

    “嗯？什么时候？”江昀峥兴致一来了，两只睛亮晶晶地追问她，“什么时候见？我们过去吗？”

    方程一回来就看到方荷红着脸皱着眉，而她旁边的江昀峥满脸笑意。

    “怎么了？”

    方荷还没说话，江昀峥忙说：“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跟叔叔阿姨见一面合适……”

    照他们老家的传统，一般来说见过父母的男朋友就相当于未婚夫了。方程本来想说这么快吗，可转念一想，两人都认识好几年了，的确算不上仓促：“哦，行啊，你们是打算订了吗？”

    “你别听他说，没打算的。”方荷说着用手在桌悄悄推了江昀峥。

    一顿饭吃完，方程也没多待，把礼给了江昀峥说了祝福便走了。

    回去的车上，方荷明显觉江昀峥沉默了很多。她心里叹了气，知他是有不兴刚才饭桌上自己的否认。

    “你今天生日，不回家看看吗？”她挑了个其他的话题。

    江昀峥两目视前方，语气淡淡：“你跟我一起去吗？你也去的话我就回去。”

    “我……”方荷噎了一，想着还是说明白了好，“你知不知我们那边见家意味着什么？”

    “你说。”

    “意味着两个人打算谈婚论嫁了呀。”

    一个红灯，车停来，江昀峥转过看她：“难你没有考虑过和我结婚吗？”

    方荷哑然。

    他也没再说话，看着窗外装扮得圣诞氛围十足的街景和建筑，心里一也愉快不起来。

    就这样沉默地开回住，车熄火，两人坐在位置上谁也没动。

    江昀峥呼了气，先开：“可能你觉得我太心急了，但我想告诉你，其实这个事叁年前我就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