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知。”

    莫筱听他这是不愿领自己的，却也不气馁，反而一副被激起了兴致的模样，顺接：“哦？不如让我替你挑。”

    这话有些过了，连莫筱这个外人听了都忍不住微微皱眉。

    ☆、五

    珉玉本来并不将她当回事，回府后刚见过父亲就不停蹄地赶来了西苑，路上只听说染衣苑里最近住了一个贵客，他本还揣着是哪个贵客，莫筱一现，他盯着她的模样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她是江湖上哪个有份的人，只当是个家世不错的小，与往常那些慕着庄里牡丹公名而来的女人没什么分别，便也没有在意。现在听她的气，竟还是个会武的？

    染衣本就心中郁结，如今这副境又被莫筱撞了个正着，见她边那抹似笑非笑的表，不知为何心中愈加不快，勉力捺了片刻才问：“你们在那儿什么？”

    “三哥带了些护卫来要我挑几个留，还得费些功夫，你先回去待着，待我理完了这里的事，再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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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恕罪……”边上站着的那名婢女吓得忙跪了来。她原与莫筱一同听了一阵，正觉着不妥想带她回避，却不想伸手扶她时碰落了她手上的竹杖，竹杖落地的声音这才惊动了院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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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婢女还没想好怎么答复，却见边上的女微微弯，在地上轻轻摸索了一阵，拾起竹杖，才不慌不忙地答：“今日还没把过脉，左等不来便自己找过来了。”她说着又微微侧了脸，虽睑上蒙着一层白纱，却好似看得见一般望着珉玉带来的那些人，状似无意地问：“你现在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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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明明刚刚把过脉，现在她故意这样说，染衣就知刚才那些话她都听见了，现在这番说辞是想给自己解围。本来没有这番变故他也是要用其他事推脱的，现在她给了他一个再顺当不过的理由，他却突然不太想承她这个了，本来就有几分不耐烦的心思，愈加不快了起来。

    染衣虽师承一庄，学过些武艺，但到底习的是医术，武艺并不见得多上等。何况要府的少爷与人过招本就降了份，若这些人真如珉玉所说手过人，染衣落了风，更是折辱。但这苑中大半都是普通仆役，虽在场的人听了都有几分不甘，倒也没人敢在这时候而替自家公战会一会三公找来的这个手。

    染衣眉皱的愈，正说些什么，忽然听见后传来一声轻响。院里正安静，倒显得这一声轻响越加突兀。院中众人都不由回过去，却见那树荫后站两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