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缙意识反驳：“这可说不好，万一这凶案就是个女的呢？”

    屠嗤笑一声：“女好端端杀人家戏班的人什么？总之你们信不信，这里的着呢。”

    众人见他一副莫测的样，像是知什么隐，但又拿不准他究竟是故玄虚还是当真知什么。正巧这时南易文与南仰三人回来，见众人神各异，气氛有些严肃，于是主动问：“各位在说什么？”

    隗和通笑：“闻姑娘说今早在溪对面的树林里发现了个女人的脚印，柳兄弟猜是唯州城那个杀人的凶犯逃山里来了，须大哥非说那凶犯是个男的。”他话里颇有几分嬉笑意味，似乎并不将他这些话当真。

    南仰一听，果然也追问：“你怎么知那凶犯必定是个男人？”

    屠还没开，柳又伶先凉凉：“你还真信了？官府如今重金悬赏知人，他要真有线索，还能跟着我们在这山里遭罪。”

    那屠果真受不得激，瞪大了睛着嗓喊：“谁说老胡说？老亲、亲耳听说……”他话说到一半，见众人都抬看着自己，忽然眯着笑，“好啊，你们一个个都想我的话是不是？真以为老好糊。”

    他倒也不全没有一儿脑，其他人见从他嘴里不话来，似乎也就对此没了兴趣。屠见状反倒得意起来：“也不是老不肯说，不过我说了，这里得很，保不齐就要丢了命。实话告诉你们，我在红袖班有个相好，戏班事前两天，老正好去戏班看过她，她跟我讲了些事，和那江湖上的血鬼泣有关系。”

    都缙闻言一惊：“血鬼泣封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