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却还在生他的气，听见这话也抬朝他看过来，冷声：“你今天不也骗了我？”

    “他不肯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封鸣笑着说，“你在这儿受的气还不够？只要你我联手从这儿去，我还能带你去找你爹，这天底再没有人比我清楚他的落了。”

得飞快，见他没有否认，脸一沉又问，“你还杀了雪云大师他们？”

    可闻玉听见这话，果然转过来盯着他：“那晚究竟发生什么，你知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护心堂起火那晚，在院里的除了闻玉之外只有雪云、雪心两位大师与护法院的十八武僧。如此一来，无非就是两可能。杀人者若不是原本就在堂中的人，就是外面有人悄悄潜了堂中，动手杀人。”

    卫嘉玉一时哑然，一旁南雅懿缓缓开：“事已至此，卫公不如当着众人的面将那晚的事讲清楚，在也很想知，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先来说说第一可能。”卫嘉玉看向闻玉，“当天晚上，闻玉毒发，护心堂着火时，院门反锁，院里其他人都已遇害，只有她独自站在院里，正是走火的模样，乍一看，她确实是整件事最大的嫌疑人。但是，事后我问过寺中弟，那天在后山的人中，只有闻玉所穿的衣衫多溅上火星，烧了几个破，除她之外，雪心大师的僧袍上也有被火灼伤的痕迹，但程度较轻，剩的其他人，衣衫上只有血污与刀剑划破的痕迹，可见起火时只有闻玉与雪心大师靠近火场，其他人都并不在屋。

    “封郎君——”卫嘉玉声打断。

    封鸣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有趣：“老和尚们可不是我杀的，说起来你倒应该好好谢我，否则那晚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他在骗你。”卫嘉玉忍不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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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嘉玉轻轻叹了气：“好吧，与那晚发生的事有关的人，其实都已经在这儿了。”

    虽然明知他这多半只是引她上钩的把戏，但闻玉还是不免几分动摇之，他会现在坑，也会与闻朔一样的功夫，他究竟是什么人？

    闻玉心一，那晚的大火又浮现在了前。封鸣又说：“你知他今晚为什么要将你支开？因为他怕你知了那晚的事，便要转过来对付他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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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寺里的僧人在大火后的护心堂废墟里，发现了一把黄铜锁。着火时不过戌时，还不到护心堂落锁的时辰，为什么门上会挂铜锁？我想应当是雪心大师担心闻玉中途毒发，失去心智手伤人，因此在门上挂锁，以防她离开护心堂伤及他人。这样说来，着火时，闻玉应当正被锁在屋，或许差一就要在火场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