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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嘉玉问：“封郎君可承认那把火是你放的？”

剑的形制？”

    “我只说雪心那老和尚是我杀的，其他人可不关我的事。”

    “难不成在此之前后山已有其他人潜？”

    他这么说，其他人的注意力果真又回到了他上。卫嘉玉：“闻玉跟着黑影塔那晚，发现六楼的窗一早就有被人撬过的痕迹，千佛灯会将近，护文塔是寺中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那人是何时找到机会撬窗而没有被发现的？想来想去，也只有护心堂大火那晚，寺中人人都在忙着救火，就连负责看守护文塔的错金山庄弟，也为了防止大火蔓延烧到塔中，调派了人手前去帮忙。要是有人趁着这个机会从外撬开窗塔中，最是容易。”

    南雅懿既认得闻, 只消一便脱而：“闻剑宽一寸八分，三尺四寸, 东海玄铁为骨, 剑刃锋利且, 重七斤二两。”

    “不错, 那火是我放的。”

    “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放火？”闻玉，“是想将我困死在火海里？”

    “因为那时堂中已经事。”

    “你——”雪信微微一晃, 又想起了那晚推开门后前现的满地尸, 几乎有些站立不住，目光之中掩不住的悲恸, “你为何要杀他们？”

    “这么说来，他放火是为了将人引开，好让自己有机会混护文塔？”南雅懿问完又摇了摇，“可他要在护心堂放火，如何能不惊动堂中其他人？”

    卫嘉玉怕他二人即刻又要动手，只好及时打断：“我知封郎君为何放火。”

    这两把剑如此相似, 听上去倒像是自同一位铸剑师之手。封鸣伸手轻抚腰上剑，到了这一步竟没有否认, 大方承认：“不错, 那和尚确实是我杀的。”

    封鸣迅速沉脸, 那晚他本打算趁混护文塔, 没想到第二次碰上了毒发的闻玉, 她竟也要去后山，还引来了一大群搜捕她的百丈院弟，叫他又一次浪费了大好的机会，直到此时还到隐隐作痛。他不由得咬牙：“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尽可再试试。”

    “我要杀你用得着这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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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十分轻蔑, 分明没有将她放在里, 闻玉却未叫这话激怒，反倒轻描淡写：“你这么有本事, 上回在塔上还能叫我踢伤？”她说到这儿, 又想起什么似的, “你伤了严兴？我毒发那晚半上手的人也是你？”

    “护心堂是寺中地势最为险要之，依山临崖地势峻，后山守卫森严，堂还有雪云大师与十八武僧坐镇，这世上不是人人都有封郎君这样的手，既然没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那晚还有其他人到过，想来便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