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问，万雁只好将心一横，如实：“我今天不小心撞见了他们、他们……在院里亲。”

    “二、二公像是为了闻姑娘，动手打伤了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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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怎么知？”

    卫灵竹是知闻玉的份的，听她这样说，笑了一笑：“他二人不过师兄妹罢了，你不要多想。”

    “……”

    可是什么，她没说完。

    卫嘉玉只受了些轻伤，他坐在窗边的坐榻上。天气已经秋，房间里铺着一层柔的地毯，便是光着脚踩上去也很和。闻玉从人那儿要来一个药箱，往地上一放，便盘在地上坐了来。

    她心中这样想着，几乎已经要将自己说服，这时候外忽然有人来报：“二公和大公在宿云楼外打起来了。”

    她这一问，万雁又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卫灵竹越发笃定她有事瞒着自己，脸也显得有些严肃：“究竟怎么了，可是鹄儿又惹事了？”

    因为万鹄昨天跑去至今未归的事，万雁正心虚，这会儿吓了一，只好坦白：“我只是今日撞见二哥与那位闻姑娘举止亲密，这才想来问问娘罢了。”

    卫灵竹显然还在这个消息的冲击里没有回过神，她觉得荒谬，又想起那晚江边卫嘉玉的表现，心中又隐隐觉得似乎也并非毫不可能，可一时仍觉得不可能：“不错，应当只是你看错了，他们两个可是……”

    卫嘉玉行事向来最有分寸，闻玉虽说只是闻朔的养女，可二人仍算是名义上的兄妹……这件事，别人不清楚，他确实再清楚不过的，以他的，也不会这样的荒唐事。

    卫灵竹不好与她直言闻玉的份，只觉得她今日有些一反常态，竟是格外关心起卫嘉玉来，于是放了手里的针线，奇怪：“你到底想说什么？”

    黄昏，问心斋。

    “什么？”卫灵竹大吃一惊，她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几乎将万雁也吓了一。她不明白为什么卫灵竹听见这个消息会如此惊讶，连忙说，“不过我也没有看清，或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万雁听了这话言又止：“我看二哥这回第一次带人回来，那位闻姑娘会不会就是他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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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嘉玉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见她这副模样看不过似的，伸手要去扶她起来，却叫闻玉躲开了。她坐在地上正好够得到他的膝盖，于是卫嘉玉无法，只好直了腰一手放在膝盖上，将另一只伤的手递给她。

来很有主意，或许是缘分还没有到，此事也急不来。”

    卫灵竹听了这话，不由一愣，神也显得古怪起来：“你撞见什么？”

    卫灵竹又一次疑心自己听错：“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