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庄家和西风寨有关。”

    “这您都不知？”伙计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昨天庄家现德兴赌坊，恰好小秋剑也在，一刀劈了赌桌，顺救了不知哪一家的公。你看看，这才佳人，正反派全齐活了呀！昨晚上不少书局连夜叫人写话本刻印，我们家绝对是全金陵最早拿到本的。公要是喜，明个儿早来，小的给您留个好位置。”

    “可你怎么想起查庄家来了？”闻玉还是有些奇怪。

    伙计没一会儿送了心上来，万鹄听得兴，还问他：“明天讲得还是这一折吗？”

    伙计搓着手，喜滋滋地说：“明天讲‘红衣摇骰庄家败走，小秋剑大闹德兴赌坊’。”

    闻玉一听，松了气，虽也不知松得哪一门气，但还是随问：“明天讲什么？”

    “您这问题问得好，明天咱楼里就换新本啦。”伙计地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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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桶，火烧寨船一节，说到激动几乎有些破音，听得底众人屏气慑息，大气都不敢。直到听那红衣女一声令，数百个绕山帮弟一跃而起将西风寨匪们杀了个片甲不留，茶楼里一时间叫好声一片。

    万鹄听到这儿也终于觉得不对劲：“德兴赌坊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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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他们到这金陵以来，三回碰见骰，两回都有西风寨的人在场，这未免有些凑巧：“西风寨差不多今年年初才开始在金陵附近活动，庄家犯案也是从今年开始的，二者时间正好重叠，我想知这背后或许有什么联系。”

    等那伙计一走，桌上便只剩了一桌死寂。

    回去的车一路上格外的清净。方才在茶楼，卫嘉玉借纸笔写了封信，托人送去了一家钱庄，快回府里时，闻玉总算回过神，想起来问上一句：“你刚才写了什么？”

    卫嘉玉看了桌旁两个如遭雷劈的人，拿起一块心送到嘴边尝了一，好心：“这茶不错，明天要不要再来尝尝别的？”

    卫嘉玉想到自己耳后的红痣，又想起到金陵后一连几天的噩梦，不着痕迹地隐了这些，转而：“没什么，西风寨到金陵时间不，也不知最后能查到多少，只想着先叫人去查看一番。”

    卫嘉玉也无意瞒她：“金陵也有九的人，我托他们去查查有关西风寨的事。”

    “你查西风寨什么？”

    可这听书的茶客们可不，只听得心满意足，不知不觉间小秋剑的名声已是传遍了金陵城。

    闻玉听到这儿笃定这小秋剑绝不是自己，且不说号令绕山帮这事，要当时能有几百个绕山帮弟在岸上，还用等着她一声令才将人杀了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