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海看着前这把剑，面恍惚，抬手颤巍巍地拂过剑上的纹，神激动之中又带着几分怀念，喃喃：“这是闻大哥的剑……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他的佩剑？”

    他想起之前在江边，前这人说过自己的一武艺都是家传，不由怔怔地看着她，恍然大悟：“你是他的女儿？”

    见闻玉并未否认，卞海看着她目光慈：“难怪……果然是虎父无犬女。”

    闻玉听他又问：“你既然是闻大哥的女儿，那你娘想必就是安卫家的五姑娘了。”

    听他提到卫灵竹，闻玉微微一愣，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卞海见状有些奇怪，看样当年他与闻朔分开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如今前既然是故人之女，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于是他请二人在堂中坐，终于说起了当年的事：“当年我在江陵一家酒楼喝酒，无意间听隔包间传来响动。我察觉不对去一看，发现隔躺着一男人的尸，着一把匕首。屋里还有一个姑娘，满手鲜血，神慌。见我闯来，与我求，说是躺在地上的男人醉酒想要欺辱她，慌间她奋力反抗，才不小心误杀了他。

    “当时形势危急，我见她一个弱女楚楚可怜，心生不忍，于是带着她从酒楼逃了来。我原本想要将她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便离开，可是很快就有追兵赶到，我才知那屋里的男人竟是帮帮主冯献。帮的人认定是我与那女勾结，谋害了冯献的命，因此一路追杀我们。我无可奈何，只好带着那姑娘一路逃到南边。就是在路上，我遇见了闻大哥，他听说我们的遭遇之后，也很替我们打抱不平，于是带着我们一块上了一艘南要去松江府的船。”

    他说的这些事，和九搜集来的报相差无几，二人来前已经知，直到听说他在路上遇见了闻朔，这才叫他们吃了一惊。尤其是卫嘉玉，他昨日才听卫灵竹提起过二人初遇，当时她说与闻朔在一起的还有一男两女，其中一个是闻朔的师妹，万万没有想到，另外的那一男一女竟然就是卞海和那个从帮逃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