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双大而透亮的睛看着她，忽然间笑了一笑：“我不怕，我相信你。”她又像想起什么，从怀里掏一个布袋，三两解开来摊在手里。闻玉定睛一看，发现里面装着几只柿饼，红彤彤的柿饼上撒着一层雪白的糖霜，虽已经有些被压坏了，但依然还是被保存得很好：“这是我的柿饼，分你一个，你吃了好有力气去救人。”

    卫嘉玉站在门后不由看得神，他第一次知父亲有这样好的手。卫灵竹不知何时现在廊后，在卫嘉玉发现她时，将手指放在边朝他轻轻摇了摇。她看着院舞剑的男，角微扬，目光中有细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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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闻朔已经是一个严肃而寡言的父亲了，他几乎从不门，整日只待在一方小院里。有一次卫灵竹远门回来受了伤，只在家休养几天，又准备去。闻朔和她起了争执，连着两天二人在一个屋里谁也不理谁。卫嘉玉小心翼翼地看着吵架的父母，不知如何是好。

    闻玉想起第一回 在江月阁见到她的时候，她瞧着院里的柿树便说过要柿饼吃，没想到她果真了带来，不由得微微一笑，替她将布包重新包好：“我不吃，你自己留着，饿了就吃一个，柿饼吃完之前，我一定回来救你们。”

    卫嘉玉醒时耳边有风声，他睁开才发现前蒙着一层黑布。

    闻玉叫她看了自己上的剑：“我还有剑，不用担心。”

    “不要叫你娘为难。”最后，他摸了摸男孩低去的，这样说。

    闻朔愣了愣，他看着满怀期望地注视着自己的男孩，目光有些复杂。他告诉他读书习字也能叫他走去见识广阔天地，不必非得习武。

    时一愣：“你把刀给我了，你自己怎么办？”

    屋里应当还有其他人，因为很快他就听见另一的角落里发了一声响。有人朝他走了过来，脚步声一一浅，等那人走到他面前扯他前的布条时，卫嘉玉已经渐渐镇定了来。

    卫嘉玉从昏迷中醒来前，梦见了一旧时在卫家见到父母相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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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这句话，又有些不放心，于是从上取袖刀，一并给她：“你拿着这个，我不在的时候可以用来防。”

    半夜他睡梦中迷迷糊糊之际，听见院里传来声音，等他推门走到屋外，才发现院里有人舞剑。月舞剑之人姿矫若惊龙，一柄剑清辉万千，如风在他手中，任意来去。

    第二天卫嘉玉早起时，卫灵竹已经不在了。这叫他一时间有分不清昨晚究竟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于是他在饭桌上试探着问闻朔自己能否跟他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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