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玉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和她靠近时叫人难以忽视的灼吐息相比，银针扎位的刺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好不容易等她退开一些之后，他才终于缓缓吐一气来，微微放松僵的肩膀，声音略显低沉地鼓励：“记得不错。”不等她开，又说，“接来是玉堂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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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的还以为她手里拿着的是把刀，要朝他心来。

    “我在药宗学过针灸之法，你只着我说的位置针，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卫嘉玉语气虽和缓，但态度却很定，俨然是一个不留面的先生，铁面无私。

    卫嘉玉叫她这副模样引得失笑，终于分散了些注意力，可没等他笑意泛上角，便忍不住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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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当真不怕叫我扎什么问题来？”

    卫嘉玉不为所动：“你既然记住了，还怕什么？”

    卫嘉玉在她脱去外袍时意识的转开，再回神就已经见她大刀阔斧地坐在了自己跟前，手中捻着银针，一脸肃然：“玉堂是吧？你等着！”

    她抚摸他如同抚摸着一块上好的玉，手生温，心无杂念，却不知本该泥塑木雕的菩萨却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镇定。他像一尊无无求的案台玉佛任她施为，只在她伸手上自己的膛，又小心翼翼地扎针时，绷了抿着角别开了视线。

    卫嘉玉低见她咬着，一脸懊恼地盯着那一小块泛青的肤，像能将咬血来似的，还要反过来安：“无妨，只瞧着有些吓人——”

    银针刺肤，这一回针却突然冒了血珠。闻玉一慌，连忙将那针取来，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只见那针没一会儿便青了一小块。

    闻玉一双漆黑的眸瞪着他，见他心意不改，像是叫他气笑了，咬牙：“行，只要你不担心，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已经记住了。”她退开些，扬起来皱眉看着他。

    她一火气叫这屋里的炉拱上来，解开了上的外袍丢在一边，低卷起了袖。

    银针刺破柔的肤，停在半寸的位置。女松开手，神专注地看着那，确定没有血之后，大松了一气，这才发现手心早已叫汗打了一片。

针大小的位，于是角抿，呼吐纳虽已压至最轻，但吐的气仍像羽那样拂过他肤的纹理，叫他不自觉蜷起了藏在衣袖的手指。

    闻玉抬起，恶狠狠地瞪他一，待他闭上嘴，这才又低重新在脑海中细细将玉堂的位置回忆了一遍。这一次了更多的时间确定位，像是要透过那一小块雪白的肤看清底盘错节的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