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卫嘉玉没有透太多，“我听说今天是你及时赶到，才拦住了乌山四佬将她带来？”

    都缙不好意思地摸摸：“我没帮上什么忙，倒是闻玉为了我，差受伤。”

    他虽这样说，卫嘉玉还是冲他：“时候不早，你们都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说完这句话，便也提着灯笼离开了文宣殿。

    一旁其他人听他们这番对话，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别扭，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到底还是其中一个最先反应过来，一脸古怪地瞧着都缙问：“你觉不觉得卫师兄这次回来，像是好亲近了不少？”

    ·

    夜里的龙潭十分安静。

    卫嘉玉提着灯笼走到一个黑漆漆的小院外。院门闭着，屋里没有灯，看样住在里面的人已经睡了。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迟疑片刻后，到底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夜里安静，敲门声便格外清晰。里有一会儿没有动静，过了许久才听见趿着鞋底的声音。院门被拉开了一小，卫嘉玉低，便瞧见门后面探一个睡朦胧的小脑袋瓜。幽幽着睛见到是他，嘟囔：“你夜里不用睡觉吗？”

    站在门后的男装作没有听见：“她怎么样了？”

    “刚睡，不过你敲门声再响一些就能把她吵醒了。”小姑娘小声抱怨。

    卫嘉玉没有还嘴，只问：“药宗的先生看过她的伤势之后怎么说？”

    幽幽打了个哈欠，回忆：“没受什么伤，不过耳朵上了药，可能得有几天听不清声音。”

    乌山四佬中的仰天啸最擅尖啸，啸声一起，一丈生人勿近，否则轻则耳震裂，重则五脏俱损。卫嘉玉听说闻玉耳朵受伤，神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他原本是打算过来问一句便走的，这会儿站在原地犹豫片刻之后才问：“我能去看看吗？”

    幽幽睛的动作一顿：“这可不大好。”小姑娘仰看着他，似乎经过了一番思熟虑，“要么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卫嘉玉垂着示意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