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严肃地板着一张小脸，认真回答：“木匠的。”

    闻玉指着易宗和卜算又问：“这两个呢？”

    ·

    南雅懿听见这话微微一愣，他停脚步瞧着前一白月衫的男，像是后知后觉才从前男的眉中看了几分故人的昔日模样：“你同闻姑娘……”

    “金石又是什么？”

    卫嘉玉不答反问：“庄主以为如何置最为合适？”

准备如何置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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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我爹的养女。”卫嘉玉过了片刻又忍不住补充一句，“与我并无血缘。”

    并非是南雅懿不许，而是整个江湖武林都不会允许。封鸣在众人中本就是十恶不赦之辈，如今他上又系着这样几桩秘不可宣的人命，他一日不死，那些想要杀他灭之人，恐怕夜夜不得安睡。

    “替人看看风算算命。”

    “在哪儿？”

    “抓鬼的。”

    卫嘉玉从后山回到客庄，发现院里静悄悄的，其他人都跑去看其他人的比试去了，只有闻玉留在院里和幽幽一同坐在树帮岑源看着药炉上的火。

    卫嘉玉听她们两个在院里闲聊，闻玉拿着小木跟在地上涂涂画画问她有关九宗的事：“机枢是什么的？”

    “乐正只收人。”幽幽转将她打量一遍，“你得太凶了。”

    幽幽略一思索，谨慎回答：“我们首席会是将来的九宗掌门。”

    如今谁要站来保封鸣的命，无疑是和整个武林为敌。

    幽幽不好，这回远门已是耗了很大的力，因此并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整日跑去。

    “玄宗呢？”

    南雅懿叹了气：“你知我要说什么，我说这些不过是因为卫公刚刚帮过南家，才想好心提醒一句罢了。”

    卫嘉玉沉默片刻，方才抬起看着他：“我知庄主好意，可是有些事，九宗卫嘉玉不可为，闻玉兄必为之。”

    南家担不起这样的罪名，九宗更不可能为这样一个损伤了名门正派的清誉。

    小姑娘起背，骄矜：“也就比另外八宗上那么一吧。”

    “……”

    南雅懿怔忪片刻后温和地笑了起来：“我明白。”

    今日之前，无论是谁赢了最后一场比试，想要如何置封鸣都好商议；但是今日之后，封鸣绝无一丝希望再能活着离开错金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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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嫌弃地皱了皱鼻：“一群纨绔弟。”

    卫嘉玉当然知他要说什么。

    闻玉冷笑一声：“你们文渊呢？”

    “乐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