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疲惫，再加上先前酒的发，李白睡得很沉，以至于况南衡想抱她去浴室里清洗一也不敢。

    已经是夜半时分，但况南衡没什么困意。他半倚在床，上伏着睡意正酣的李白，她乌黑的卷发散落开来，覆在她寸缕未着的上，衬得她肤更加白皙，得像是凝脂。况南衡轻轻掀起被一角，看李白膝盖上的伤，好在没有碰到。刚才的缠太磨人，李白被他磨得上起了一层细汗，况南衡于是床去洗了块巾，打算为李白洗。

    洗的手势再轻，也还是打扰了李白，她眉才皱，况南衡就立刻收手，见她没睁，只是哼哼两声，况南衡才松了气。刚放心来，李白却摸索着爬他的怀里，她困意满盈，说话糊小声，况南衡听不清，只好低凑近她，“你说什么？”

    李白一条手臂攀上况南衡的肩膀，攀着他将也顺势搭到他的腰上，溢一声，“痛。”

    况南衡揽住李白的后背，以为是她上的伤在痛，在她耳边放轻了说：“那我等等帮你上药。”

    好半天没得到回答，以为李白又睡过去了，况南衡正想起，却不防李白委委屈屈的声音，“面怎么上药？”

    况南衡恍然，看了怀里的李白，因为实在太困，没有睁，但是撅着嘴，看起来很可。他有些歉意，这是她的初夜，但他也太不克制，不知是不是伤到了她。况南衡被她抱着，脱不开，只好撩开薄被一角，想看她是否受伤，但看不清，他只好用巾轻轻沾了沾，只是碰了碰，李白就哼哼着夹了双。

    况南衡无奈，只能将她的手先放，好言哄：“我检查好就上抱你。”

    李白应该是听见了，没有抗拒。况南衡轻轻掰开她的双，泛红，有淡淡的光，立刻有反应，他估自己了。他自镇静，伸手为她了，“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