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况南衡没能来送，他的实验项目似乎有了展，最近不能离人。等在候机室时，得以暂时放空的李白双目空，盯着落地窗外。飞机一架接一架的翔起飞，耳畔充满了各外国语，听得脑仁疼。

    反观一旁的吕殊倒是很自在，仍旧捧着他的保温杯，今天泡的绿茶，不时啜饮一，好不惬意。吕殊慢条斯理，“李，你想去南丹另有隐吧？”

    “什么？”李白满脸讶然。

    “不怎么说，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说走就走，南丹局势随时有可能变化，你自己一个人也太危险了，以后还是要善加考虑。”吕殊典型嘴心。

    想起散会时方知说的话，还真是这么回事，他有一老父亲的意味。李白低静静笑了，好半天她才抬看向吕殊，“吕秘的孩有多大了？”

    “我儿今年十五岁了。”吕殊远眺，显惆怅，“也是好久没见到了，儿没有父亲在边，也不知教育会不会问题。”

    选择这份工作意味着要牺牲许多个人利益，纵使大众面前他们光鲜亮丽，在国际场上捭阖纵横，但他们也是普通家中的一员。李白无法在这样的境接宽的话语，因为大家都清楚，一切都是徒劳。

    吕殊缓缓：“我听说李有个哥哥？”不待李白反应，吕殊就先一步笑了，“你远近闻名，大家打探到你的背景也不足为奇。”

    想想也是，从她站到台面上那一刻起，要瞒住大家就是件很难的事，李白也坦诚，“我哥哥牺牲在南丹，我一直想去这里看看。”

    “我猜也是。”吕殊悠悠叹了气，“我以为你是一时意气用事，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李白靠向椅背，不由莞尔：“吕秘对我的成见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