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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良久时魏关娉突然听见副驾驶传来声音，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一瞬间前方有人想别车，她只好一脚急刹，气急了只顾着吐槽前方的司机，忘记了先前自己正在思考什么。

    到家时最先映帘的是瘦了近一圈的爷爷，脑袋凹去了一块，面尚还有些苍白，可看着李白时候还是很喜悦。李白惊讶，追问之才知，叁个月之前爷爷因为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行了手术，幸而爷爷戎一生，素质过，没有其余基础疾病，手术行得很顺利，术后恢复也不错。

    回家的路上，李白还是趴在车窗边，魏关娉仍旧放着早上那首歌，像是此刻的背景音一般。

    歌是王嘉尔的LMLY，我写这章的时候一直单曲循环，大家可以去听着看。跟荆楚在南丹的生活会放在番外讲，以免在正文里喧宾夺主。韩剧是迷雾，惠兰是启发我塑造李白的灵。

    “在你前一周回来的。”魏关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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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知她在说谁，李白因为疲惫而有些发的脑袋，坐直了，“他在国吗？”

    快鼓的音调回响在车，很一段时间没有别的声音。

    红灯停时，魏关娉又问了一句，“你他吗？”

    很久得不到回答，魏关娉想，那大概况南衡说的是对的。上周他回来的第一天，魏关娉就参与了周穆沉为他准备的洗尘宴，一早就得知他们已经分开，却现在才得以与当事人。魏关娉才不在意这不亚于撕开况南衡的伤痕，她在饭桌上定睛看着况南衡问为什么。当时况南衡就是这么说的，“她不我。”

    快乐么？自从去到朱，李白觉那是奢侈，是浮华人世间最不真实的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火。

    “白，你快乐吗？”

    “不去看看他吗？”魏关娉还是说了这句话。

    李白开被风拂到嘴边的发丝，面前是延绵不绝的车，尾灯闪耀着，与城市灯光辉映，这里如此繁华鼎盛。

她好像与这里脱了节。

    不分明的光线里，李白听见魏关娉轻轻叹了气。

    夜已然沉，关山市的夜生活才缓缓铺开。

    得知爷爷以后还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后，李白松了气。

    李白浅浅“嗯”了一声，不再多说别的。

    魏关娉一度想不明白，白怎么会不况南衡呢？那是她唯一愿意主动接的男。不过回想一，发现竟确实没听李白说过她谁，索今天问来，却发现况南衡竟然说的是真话。

    夜幕降临，关山市的肆市灯火烈得湮没一切夜幕上的光芒，这里歌舞升平，霓虹迷，错杂的灯红酒绿，比起一日落就黑沉沉的朱，像是另一个维度才存在的世界。

    昨晚就说好了，今天的晚饭回父亲母亲的家中吃。班的晚峰，生生堵了两个小时，李白才开完以往四十分钟的路程。这里一切都值得怀念，除了堵车。

    从外大楼来的时候，一整个白天都快过完了，除了述职还开了两个会，成山海的案牍文书工作，太久不在国，险些忘记了这样的生活。最新收到的消息是傅峥的，他明天也要回国述职了，或许他们还能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