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够狠，那这事就给你了”

    “他同意了吗？”

    雪来拿了一个U盘，“他已经忍不住给他的儿打电话了，这里面有他儿之前被人了十二刀的录像”

    他已经染上了毒瘾。

    燕今时不理解。

    Tomaisin已经了工作状态，一副准备笔录的样，“越详细越好”

    “用不着那么麻烦”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徐哥笑着拍了拍雪来的肩

    “她接近你的目的不纯”

    PS：燕今时接到的那个电话，其实是他的父亲神志不清毒瘾发作时打来的，他清醒的时候一直不和燕今时联系，就是想假装自己对儿一也不在意，他差就成功了，可惜

    “没，那个老顽固嘴得很”

    “为什么？”

    …………

    “他不肯松，那就再来十二刀，二十四刀，叁十六刀”

    燕今时的父亲是一个标准的大病没有，小问题很多的人，虽然脑好使，从偏僻的农村走了去，读完大学又读研读博，但骨里一些落后的思想还是固，偏偏他还是个暴脾气，总觉得自己没错，是其他人太愚蠢。

    “既然他连自己亲生儿的安危都不顾，卡丽，你把那小的一手指送过去”

    徐哥拿起酒杯，似乎想到什么，脸上勾起一抹冷笑

    --

    当着燕今时的面，Tomaisin从他的手机里取了一个窃听。

    看着沙发上的燕今时变成了一个沉自闭的蘑菇，Tomaisin没有拿上枪去追雪来，也没有迫好友接受现实，燕今时需要独自待一会，他也是，他得好好检查一，这间公寓被那个女人了多少手脚。

    A国虽然某些方面的不好，但至少对毒品的打击力度很大，所以燕今时的父亲从没想过医生会被买通，擅自给他开阿片类药。

    …………

    他的努力确实让研究度停滞了一段时间，不过他是个有家人的普通人，他面对的是灭绝人的毒贩，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唯一的儿被盯上了。

    喧嚣闹的酒吧里，雪来给徐哥倒了杯酒，像是随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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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行啊”

    Tomaisin脖上的伤很浅，已经结了血痂，不可能是指甲划来的，是利造成的伤，她的目的是什么，燕今时不愿去细想。

    之后是很一段时间的独自抗争，与毒瘾抗争，与贩毒组织抗争，与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抗争，他甚至主动伤人后自首，把自己关了监狱。

    “能和我说说在遇到她之前你上发生的事吗？”

    他和燕今时母亲的婚姻是非常失败的，或许他至今还觉得自己的已经很多了，是城里的女人太气矫，但妻对他彻底失望，连带着对自己的孩都没有好脸，儿也和他越来越疏远，在学校里被欺负了都不跟他说，这些事实从各方面彰显了他的失败，所以在收到B国一所大学的邀请后，他没有犹豫地决定去国外发展一番事业。

    ***

    ***

    充足的资金，设备齐全的实验环境，好说话的投资方，这是任何科研人员都梦寐以求的，只是研究的质有些危险，那个从一植里提取的新化合虽然有镇痛麻醉的效用，但似乎不适合用于临床，因为它的用量很难把握，容易引起致幻上瘾的问题，虽然是沉迷研究的学者，但燕今时的父亲也不是蠢人，他知B国是毒品泛滥的国家，自己之前可能在参与研究新型毒品，当机立断打算辞职回国，然而已经晚了。

    “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