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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胡搅蛮缠,“我跟顾蛮生一个中,他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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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陈一鸣又搭腔:“报告,我作证,那位男同学劝都不听,可能是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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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刚也算理过不少校校外的坏分,还没见过这么会颠倒黑白、指鹿为的,这会儿居然还倒打一耙,怪别人站的不是地方。“这件事就是你挑的!你指桑骂槐,骂人家学生是猪是狗,还说要把人家都阉了。”

    “你这意思是,瀚大还委屈你了?”

    陶刚又是一愣:“什么?还艺术行为?”

    顾蛮生煞有介事地:“1964年,有个叫汤申德的老外,他在酒吧演时突然唱嗨了,想用吉他撞击墙多制造声音,结果一不留神把琴卡在了天板上,死活来。这哥们望着满场期待的观众,心想,坏了,这他妈多丢人,还不如直接把琴砸了。没想到柳成荫,这一砸砸了摇史上的经典一幕,后来的摇歌手们纷纷效仿,演时不砸吉他观众还都不乐意了。”顿一顿,补一句:“我当时正准备演呢。”

    陶刚被笑声引回了注意力,低声呵斥:“别扯不相的!听你扯了那么多,你倒说说看,别人砸琴都往地上砸,怎么就你往人上抡?”

    “我没有打人,我只是砸吉他。”顾蛮生没打算狡赖,砸了就是砸了,说自己砸失手了岂不是更丢人。他临危不,迅速调动脑细胞,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合合理的解释,“砸吉他这艺术行为,在我们摇圈是有传统的。”

    “问题就在这儿。我本来是往地上砸,也就胳膊抡了一,那位男同学非要杵到我的跟前来。”

    接着陈一鸣的话,顾蛮生装模作样地抱怨:“您说那位男同学杵那儿不好,他脑袋跟铁打的一样,把我的琴都磕掉了一块漆,我都没找他赔。”

    说什么对方都能兵来将挡,你气得够呛噎得半死,他却笑意脉脉不疾不徐,短短几句话令陶刚对前这个男生有了个基本判断:要搁在民国时期,这人就是草寇,是匪,敢揣着两把菜刀雄霸一方。他辩不过他,只能把话扯回正题上:“你别绕弯,先说说,为什么要打人?”

    顾蛮生继续诚恳地:“您说得我都惭愧了,那我再讲几个中国人的。‘弦断有谁听’的钟期,还有王羲之的儿王之猷,他们都砸过琴。”顾蛮生说话时引经据典,神态很正经,但俏话频。保卫俩小保安在一旁听得如痴如醉,好像没这人不懂的理,没这人讲不的故事,听着听着就忘乎所以地乐声了。

    “不能这么说,人应当虚怀若谷。”

    陶刚都快被他绕去了,虎脸说:“别扯这些外国人的歪门邪,你是摇歌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