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警仍在认真问询况，顾蛮生却良久沉不语，他刚刚萌生一个念，滋得很快。他突然嘴：“民警同志，我想问问，假设哪天我恰巧撞见赵斗犯罪，能不能见义勇为，直接把人擒来？”

    两人一起退了接警办公室，曲颂宁说：“这老公安明显是个兵油，办案本不上心，与其跟他耍嘴耗时间，还不如直接换一位接待民警。”

    顾蛮生认真地问：“那他要是持刀跟我拼命，我为了自保，不慎把他打伤了呢？”

    曲颂宁：“难怪要找你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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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赵斗其人在公安门早有累累案底，年轻民警果然办案认真，将前因后果一合计，立就决定去赵家看看。顾蛮生把人带去了卖烤玉米的孙老家里，以前在解放路天桥上摆摊时就听他提过一句，这个赵斗是他邻居。

    “这么看，这个赵斗不仅有蓄意伤人的嫌疑，还领导着一个专业化的盗窃团伙，老伯，您要有他的消息，迎随时向公安门举报——”

    待人走接警室，顾蛮生杵了杵曲颂宁的胳膊，笑：“这是个秧。”

    两人便找了个角落，耐心等着。差不多到了接班的时间，老公安端着搪瓷茶杯去泡茶唠嗑，没一会儿，一个年轻民警向着接警室走了过来。

    小民警继续向孙老打听赵斗为人，得悉是个惯偷。孙老说，这赵斗偷摸狗惯了，也不好好经营录像厅，前阵不知从哪里了一批BB机，很是大手大脚地挥霍过一阵，估摸这会儿钱没了，又去惹事儿了。

鉴，犯罪事实显著轻微的，不予立案。”

    顾蛮生觉这话有理，撇撇嘴，听他的了。

    孙老答：“过年前后。”

    顾蛮生微一皱眉：“什么时候？”

    顾蛮生还想再争两句，亏得被曲颂宁及时扯了一把胳膊，暗暗劝服住了他。

    曲颂宁也在同时回他一个默契十足的笑容，就他了。

    顾蛮生与许颂宁齐齐抬看向这人，五官脸型方方正正，一警服也穿得格外括，他胁夹着一沓办案文书，跟瀚大那些喜上图书馆的大学生似的，走起路来大步生风，很有拍就的利索劲。年轻民警也看见了这两个年轻人，嘴角微微一勾，特别礼貌地冲他们了。

    但孙老说，赵斗已经久没回家住了。赵斗去年纠集了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开了家录像厅，但瀚大的校园电影院办起来之后，生意每况愈。顾蛮生有阵天天跑居民小区里传单，一就被记恨上了。

    小民警觉得这大学生心，笑：“可以见义勇为，但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