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雅并没有接去她的话，只是低：对不起。

    穆冰莹平静说完这句话，没等戈雅回应便转离开。

    穆冰莹有心想助推这两人一次，但知不能把顾飞跃没受重伤，不会站不起来的真实状况说来，否则就失去了选择的意义。

    只要戈雅选择了，就不会有她想象中的痛苦与压力，两个人会增得很快，变得很好，大学毕业后，他们会一起去扶贫工作，改善她的家乡，改善社会和人民条件，推动国家发展，完成她的梦想。

    学校门空无一人，火红的晚霞披在戈雅上，她仿佛真的变成了空无原上生的血红兰，透给世人的是丽壮阔，真正的心却是封闭孤独，不胜寒的孤独。

    这次是穆冰莹沉默良久，看着戈雅面前的地上，现一个接一个的圆形小滴，叹了气：戈雅，你想回报家乡的人，因为他们对你有所付，想要回报就得付，这样的理，你早就学会了，结果等到的时候，只是换了一个角度，你却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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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有人执着反对，也没了意义，因为顾飞跃不会再去听，他会持选择和戈雅在一起。

    最近让人黯然沉闷的事太多了，穆冰莹心里是很期待戈雅继续选择顾飞跃。

    说到一半，穆冰莹停来了，觉得这件事既是当局者迷，又是当局者非常清醒，旁人的想法，只需要到即止，没必要戳破这一层窗纸。

慢慢松开，调整鼻息后：这一次如果能想清楚，你们以后的路也许就没有人会阻拦了。

    就是要看戈雅愿不愿意去接受她以为的顾飞跃，这次接受了，以后顾家任何人都不可能再反对他们俩在一起。

    都是聪明人，戈雅知顾家人对她的反对，她也理解别人为什么会反对，同样理解穆冰莹此刻的话里是什么暗示。

    然而，戈雅避开了穆冰莹神里的期骥，低声：大嫂，从象背大荒走到公社，需要翻越三座大山，走上一天一夜，我能来上大学，是里上到六七十岁的老人，到七八岁的孩，饿着肚背上粮翻山越野走了一天一夜换来的，我用着从他们一天一顿粮里省来的路费来到首都，不是为了守在一个人边，成全我的好。

    一直走去很远，直到拐弯的时候，突然回看了一，发现戈雅还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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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戈雅里浮现明显的挣扎。

    听到这话，穆冰莹脑海里浮现了及时止损四个字，也庆幸刚才停来了，没有浪费更多的。

    祝你，早日达成所愿。

    事业与相辅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