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踉跄。

    但在和青蛇碰后，巫嵘却奇异理解了它的意思。

    “你会带我去找蛊？”

    青蛇快吐了吐信，又是巧劲一拱，直接把巫嵘拱到了自己脑瓜上，十分熟练地驮起巫嵘游走在寨里。

    平日的寨只剩黑白两，静谧诡异更像是老艺术照片。而且比正常况多了无数小玩意。巫嵘看到一条通往巫婆吊脚楼的小路，昔日白牯告诫他除了唯一一条正确路径，其他路上都被了蛊。过去巫嵘看不到，现在在这个世界他看的清清楚楚，这条路上到都蠕动着密密麻麻，形似蚯蚓的黑虫。

    在蛇经过时它们被吓得全员装死，每个都抻直成一条条的，像是散落了一地的巧克力。

    蛇在带着他往寨外走，快到寨时巫嵘看到了艾桥的桥。青石板桥站着一穿襦裙，挽着发髻的白衣女。她撑着一柄油纸伞，神温婉娴静，冲巫嵘微笑示意，腰间佩着那日艾桥放在桥的香。

    万皆有灵，只是现实中杂杂念太多，没人能看到罢了。

    青蛇目标明确，带着巫嵘向寨外的鼓楼爬去。

    ——

    火塘外气氛凝重，火焰噼里啪啦燃烧着，数十名苗男苗女警惕护在火塘边，神比刚才祭祀是还要严肃张。

    每当开启火塘时，另一个世界弥漫来的气息都会引许多脏东西。在巫嵘收复蛊前他们必须严阵以待，守好火塘，不能让外侵。

    “来了！”

    白牯冷声警示，手中大巫代代相传的木杖重重敲击地面。黑暗传来此起彼伏鬼哭狼嚎的声音，尖锐刺耳。火光映照的边缘现了五张形容狰狞扭曲的惨白鬼脸，獠牙森森。它们渴望又畏惧地望向熊熊燃烧的火塘，为首那只忍不住诱惑，上前一步，全暴在光明。

    它面容如鬼魅，鼻梁鲜红，有半人，浑满了黑棕发，睛小而有神，透不似动的狡猾诈。面对火塘，它竟像人一样立了起来，冲着护卫龇獠牙，中发鬼般凄厉悲凉的啸叫声，听得人骨悚然。

    鬼狒狒，也叫山魈。在西南地区的大山它们的名声堪比东北黄，都是些缠人的山野怪。

    “砰！”

    枪声响起，苗人的老土枪威力不大，声音震天。吓得领山魈一哆嗦，其余苗勇接连鸣枪示威，终于，这一小群山魈被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