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天母呈忿怒相侧骑骡从血泊中飞行而，赐予格萨尔王除秽宝珠降服群鬼。”

    慧心重伤未愈，讲话时断断续续，气息不稳。在讲述完这些后见巫嵘仍沉默盯着他，不言一词，慧心苦笑，终于坦诚：

    “这次师父派我来到444号天坑，是因为觉察到它和大天坑之间的裂加，师父担心会有大天坑中的鬼通过裂来到人间，让我前来探查的。”

    “我也没想到竟已有邪来了，多亏巫施主仗义相助，否则人间将再遭浩劫。”

    慧心态度极为郑重向巫嵘行了一礼，巫嵘注意到他左臂凝结的石膏差不多都在颠簸中脱落，的却是森森白骨，没有丁血。巫嵘想起当初在发现的苏晶晶上也有一层白腻石壳，傅清认那是石膏。而苏晶晶的是刘虎所杀……

    “刘虎和大天坑有联系？”

    似是没想到巫嵘会往这方面想，慧心一愣，吱吱呜呜有些犹豫。如果是苦禅大师只要意味微笑就能代表一切回答。但慧心毕竟是第一次自己执行任务，还很稚，持家人不打诳语从来不撒谎的。再加上巫嵘救他一命，两人也算是生死相。

    迟疑片刻，慧心终于小声。

    “你不要告诉别人哇，实际上师父也还没有把握。但刘虎手上的膝骨铃是藏密那边惯用的法。央金卓玛更是传说中的东西，据说只有转世活佛才能驱使，我都没有见过的。”

    慧心指的是那只不断冒石膏的白天。

    “你听过《阿鼓》的故事吗。”

    阿鼓讲的是一对藏族妹，在妹妹年幼时便离去，妹妹日思夜想，唱歌思念，大以后才知去了哪里——她被制成了人鼓。

    “我师父说，其实妹妹也死了。”

    说起苦禅大师时，慧心声音更小了，多亏巫嵘耳朵灵才能听清：“妹妹日夜哭泣思念，哭瞎了自己的睛。后来她发去寻找，却因为失明跌泥坑死亡。但妹妹的灵魂无比纯洁，动了吉祥天母。吉祥天母施大弘法，让肮脏污秽的泥潭中生纯净洁白的泥，一只通纯白的天从泥中诞生，这就是妹妹灵魂的化，被藏区人民尊称其为央金卓玛，意为纯净丽的女。而这些泥就是石膏，藏民们从此发现了石膏。”

    说到这，慧心也有尴尬：“故事可能有虚构成分，但央金卓玛是真正存在的，它和除秽宝珠一样，都是最能驱邪诛的法。”

    “444号天坑和幽婆昙大天坑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