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次杀得不是他了。

    哈。

    白牯有媳妇终于熬成婆的快，他遗憾望了一脸茫然的黄一，不能和旁人分享喜悦的觉实在让他不吐不快，于是白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更细微详尽地给黄描述巫嵘单方面碾压黄大仙的盛况。

    比如鬼犬一就将雕像里的黄鼠狼连带孙一连串全都咬来了啊，比如那老黄鼠狼都老成了，一全都白了啊，再比如把黄鼠狼抄家一锅端还不够，黑恶犬还着那群黄鼠狼给巫嵘磕歉，自己去把那尊雕像咬烂毁灭之类的。

    谁想黄先是兴激动，听到后面笑容却隐去了，坐立不安扣着，脸上竟有些难过的绪。

    “怎么了？”

    白牯不明所以随一问，就听黄叹一声，声音很低，忐忑中夹杂着自卑沮丧。

    “嵘哥太了，我一直在给他拖后。”

    黄其实自尊心很，所以这个认知令他痛苦又不安：“我想多少能帮得上嵘哥的忙。”

    看巫嵘变得越来越大，越走越远，他怎么能安得心原地踏步。

    白牯没说话，他本可安黄‘人各有’‘你可以在直播方面帮巫嵘’之类的话，但白牯脑嗡嗡作响。黄的话像闪电劈中他的天灵盖，惊醒了白牯，让他心那窃喜完全消散了。

    黄说自己拖后，白牯铭心自问，自己是巫嵘不可缺少的手吗？

    不是！

    无论纯化无还是黄大仙这事，他都没帮上忙。想起自己刚才的沾沾自喜，白牯了满冷汗，终于清醒过来。他只不过占了个先字，巫嵘现在的发展将来他肯定还会有很多手，如果自己不好好把握机会，努力提升，明确定位，最后只会被从心圈剥离。

    这是白牯不能忍受的！

    “多谢。”

    白牯语气复杂却真诚同黄谢，他是无意，但却醒了自己，如黄钟大吕。看黄大仙雕像被黄鼠狼们啃得七零八落摇摇坠，问题已解决，碾压差不多到了尾声。白牯顿了顿，投桃报李指绪仍低落的黄：“你虽然是普通人，但想要改变质也很容易。”

    “只要嵘哥给你一滴血就可以，单看你能不能承受这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