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

    苦禅大师叹息，摇了摇，的更明了些：“我们唯一胜过旁人的是时间。”

    “……您说的对。”

    僵持片刻，陆少将艰难。他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有的是人或鬼想拉拢讨好巫嵘，他们现在优势的也就是时间这。再者说傅清无视旁人，独独只把巫嵘放在里，只关注他一个人，这就说明了很多——要么傅清南牺牲这么多年，怎么转世偏偏这代现，还与巫嵘非同一般呢。

    傅大宗师是龙虎山千年一的绝世天才，一剑能斩世间万，一双能看穿过去未来。说不准这就是他当年牺牲前计算好的，巫嵘就是他残魂复苏的有缘人。

    要知巫嵘是巫家血脉，巫桡英雄的后人。只是他上这层鬼王光环太耀，才遮蔽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但现在的巫嵘不一定是巫嵘了。”

    陆少将发愁，斟酌语句：“他，他的气势变了，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我怀疑是他养的鬼王反噬……唉！实话跟您说，我现在都不能确定那些重生者中真正的恐怖鬼王究竟是谁了。”

    “一切皆有可能。”

    苦禅大师莫测。送走了纠结发愁的陆少将，他叫来了慧心。

    “师父。”

    穿着灰扑扑僧袍的小和尚快步走来，脚边白小黄鼠狼亦步亦趋。小和尚走到苦禅大师面前竖掌行礼，脸上神是和陆少将同样的纠结。

    “师父，您之前讲的故事我还是不明白。”

    慧心苦恼：“‘人一瞬间死亡是不痛苦的，最痛苦的是停留在死亡的一瞬间’，您是想告诉我这个理吗。”

    “但死亡本来就是一瞬间的事啊。如果真要说的话，死亡之前经受的折磨是活着承受的，变鬼之后若是经历折磨这是死后承受的。什么叫停留在死亡的一瞬间呢？”

    苦禅大师却不说话了，老人闭目转动佛珠，无声颂念佛经。蓦然间，慧心发现苦禅大师的角竟落几滴浊泪。

    “徒儿，你到鬼域去。”

    半晌，苦禅大师才缓缓：“去跟在巫嵘的边，不远的将来你就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