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成为鬼王，甚至万鬼之王。除非在幼年期将他斩杀，否则未来他必将是人类的大患。

    “我本该将他斩杀。”

    观主重复，他已是宗师级别的者，厉鬼在他面前毫无反手之力。观主本来已经提起了剑，雪亮的剑映了厉鬼的脸。这柄剑是只有龙虎山历代观主才能使用的，相传是由陨铁打造而成，名为生死。它的剑能映生者的死相，也能映亡魂生前的模样。

    观主认了厉鬼生前的脸。

    “英雄之后，不该……”

    观主缓缓摇，现在想起也是叹息。九大英雄为拯救人类牺牲，他们的后裔也渐渐死去，仿佛某断绝血脉的毒诅咒。而他遇到的这个厉鬼，正是巫家唯一的后裔。

    “我不能杀他。”

    观主耗尽心血，算了这厉鬼还有一线生机，堕疯狂与保持理智只在一念间。因此他特意寻到那只和厉鬼有集的鬼犬，送到了他的边。这已经是观主能到的极致了。命运不能更改，一切变化都可能引起未来更大的祸事。

    回山后观主大病一场，须发尽白，再次离开观就是送凌云这次。

    凌云当时不理解观主谈起这件事用意为何，等到他潜鬼国，成为卧底，几次觉得要暴的惊险关却都能奇迹般化险为夷，那位绝世鬼王的信任让他直接立于不败之地。凌云上人起初认为是白玉守的庇佑，后来才渐渐意识到。

    昔日英雄的后裔，现今已经成为恐怖悍的鬼王。观主当年的一丝善念让鬼王即便拥有大实力后仍然有保有理智，甚至称得上仁慈。这也让他凌云上人保住了一条小命。

    其实他从来都不算是称职的卧底，纰漏很多，不过是鬼王并不追究罢了。

    回想到这，凌云上人思绪万千，再看白牯，不由得生几分见后辈似的慨。

    毕竟是巫嵘的表弟啊。看他脸上似有几分不快，凌云上人难得好脾气主动解释：

    “桃守是炼蛊的，太邪，还是白玉守辟邪来的好。”

    白牯笑不笑：“呵呵，凌云宗师说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　　白牯：呵呵，就是要炼蛊！

    白牯：表哥就差个能让傅清和大鬼对他一心一意的蛊，宗师难都看不懂吗？！

    白牯：桃守，永远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