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鬼王也是，那森寒悍的威慑即便隔着电话也让陆少将发麻，通话中还夹杂着恐怖的，仿佛从间传来的嗤嗤声。

    照这样发展去，恐怕就连傅清和凌云宗师都无法牵制巫嵘。

    更别说巫嵘后还有群忠诚到匪夷所思的鬼王属们。

    虽然陆少将是个务实的人，从来不去奢望没有的东西。但有时候他就忍不住会想，为什么人类这边就没有多少大的，对联忠诚无二的重生者呢？好像大的重生者们都跑巫嵘那里去了，而人类这边目前逮住的全都是些杂鱼。

    理说就算巫嵘未来是鬼王，傅清将来也是正魁首啊。巫嵘有死忠，难傅清就没有死忠吗？

    今天的陆少将也在为未来发愁上火，合作是建立在双方实力等同的况。但照这样发展去，他未来说不准都没资格再跟巫嵘这样打电话了。

    “嘟。”

    大鬼利落挂断电话，巫嵘从侧就着他的手讲电话的动作直起来。动作变化让被他踩在脚的东西再次发漏气似的嗤嗤声。

    “这是什么。”

    巫嵘脚踩着一团白乎乎的玩意，脚刚动便有无数细瘦线足急忙扒住他的鞋，生怕他离开似的。要不是刚才亲看到这雪白鬼面变形的恐怖模样，光瞧现在它被巫嵘踩到脚都不恼火的温顺劲，还以为它是个跟驯化笔仙一样的儿童鬼玩。

    但这东西绝对不简单。

    巫嵘清晰记得刚才从大鬼绪中陡然腾起的烈杀意，甚至比对鬼的杀念都更大。直到这玩意抱到巫嵘脚上时，这杀念才渐渐平息。

    这也让巫嵘更好奇这鬼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毕竟它冲过来时那架势还是非常唬人的，要不是怀里石板有反应般微微发，巫嵘也没到半分危机，他早动手了。

    但被这东西抱住脚的觉也真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巫嵘刚皱眉，这团白就立刻松开了他的鞋，嗖嗖嗖退到了十步开外。能让人密恐发作的须们藏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板正的白面，只不过嘴角的弧度更向了些，面容扭曲，看起来非常痛苦。

    临时住所里有母亲在，巫嵘不可能把这来历不明的痛苦面带回去。

    “你呆在这里。”

    巫嵘命令，不知怎的，他直觉认为这玩意会听他的话，甚至隐约能到它扭曲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