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又可怜又有可。

    颜又的确是万人嫌, 姜星时却是最受迎的那类优等生。

    所以假设条件并不成立。

    但没有理由的, 姜星时的话令颜又到开心。

    颜又说好，说可以，就像之前答应姜星时的任何一件事。

    也许是张的心得到缓解，车开了不到三十分钟，颜又就开始发困了。

    半睡半醒间, 颜又自顾自地思考姜星时为什么也没去过秋游的缘由。考虑到南城中学的风气, 姜星时之前可能念的都是武风盛行的学校, 学生在学校里都能聚众斗殴，了校门可能会在理上打成一片，不好收场，所以学校也没有组织过这么麻烦的集活动。

    在漫无边际的，与姜星时有关的幻想中，颜又缓缓睡。

    他本来睡得很规矩，不偏不倚地抵在靠椅正中央。但路途颠簸，他的脑袋一一往左偏，最后失去控制，枕上了旁的肩膀。

    姜星时没有到意外，微微偏过。

    是睡着了的颜又，脸颊很白，神是毫无防备的。那些的呼落在姜星时脖颈的肤，令人觉到。

    姜星时凝视了很久，抬起手，很轻地碰了一颜又微红的尾。

    颜又狠狠皱眉。

    睡着了脾气也这么坏。

    姜星时有些好笑，没再招惹打搅他的睡眠了。

    在两个小时的车程中，有一个半小时，颜又在姜星时的肩膀上度过。

    车缓缓停。

    车前，老张一再重复注意事宜，得到同学们乖巧的回应后，才打开车门，放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