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人群，去往教学楼的路上，姜星时平静地问：要怎么才能算是合适?

    一场表白的失败，足以毁灭一段关系。

    课铃急促地响起，打破此时短暂的寂静。

    至少现在，颜又不能明白。

    我喜你。

    颜又抬看向前的人，对视的一瞬间，他偏过，避开姜星时的睛，似乎是睫过于沉重，很难再抬起。

    --

    他有想得到的结果，却不会勉颜又。

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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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星时好像变得满意，他说：以后会追得更努力。

    姜星时的手掌很，他察觉到颜又的躲闪，好像已经知了结果，然而还是会徒劳地问：可以吗?

    颜又知那些超越现实的东西不是自己的臆想。他曾经去医院过检查，医生的诊断结果是一切正常，颜又的神状况稳定，没有神上的问题。

    颜又艰难地说：不会。我又不讨厌你。

    姜星时的目光停留在颜又上。

    这些混合在一起，有的颜又很喜，有的颜又讨厌，有的颜又害怕，但只能一起接受，不能选择。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是平静的，却又不确定，想要得到肯定的答复，令颜又到难过。

    姜星时缓慢地松开手，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恢复到合适的距离，让颜又觉得他可能是想要放弃了。

    姜星时的喜，姜星时的追求，姜星时的保护，姜星时的系统，姜星时的攻略，这些都是真的。

    很天真的、被保护得很好的颜又，有一颗无瑕的、始终不渝的心，他想要用此换同样纯粹的东西，并不是所谓的考验姜星时的真心，而是他没有准确分辨的能力。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实际上只有两分钟。

    好度的提示，看过就消失的邮件。

    颜又想说没有必要这样，因为姜星时已经足够好了，世界上没有比姜星时更好的人。

    人有希望，就会失望。在颜又说拒绝的话之前，姜星时也会期待奇迹发生。

    他讨厌不能坦白的自己，讨厌无法放一切的自己，讨厌明知被欺骗，却还是心动的自己。

    姜星时拾起一旁的空罐，站到颜又边：回教室吧，课了人会很多。

    奇迹没有发生，但姜星时的喜却恒久不变，他的心锲而不舍。

    又牵了一颜又的手。

    姜星时叫颜又的名字，他问：那你以后会躲我吗?

    他的心比任何事都要诚实，坦白地喜，简单地为姜星时心动。

    颜又摇了，尝试着开：我觉得，现在好像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