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成年后，母亲就将健康系统换绑成了他的手机，否则真的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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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天颜又的状况与平时不太一样。

    姜星时有一颗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心，却因为前的人而动。

    颜又放手机，用手臂遮住，不想再回顾那些了。

    姜星时沉默了很久，颜又以为他会拒绝，原因很多天气不好，外面在雪;又或者是没什么车，通不便。

    房是颜又生活的场所，当然不可能安装摄像，但是会有健康系统对颜又的温等状况实时监测。

    回到房间后，颜又拨通了姜星时的电话。

    但姜星时的理智没有那么多，没有能经受住诱惑，很轻地说好，还说去颜又家附近等他。

    寒假过得很快，几天后，除夕将至。

    等天黑了，偷偷地去。

    他们家里人很少，颜秀文的父母都去世了，和别的亲戚来往不多，年一向过得很冷清。颜又不喜人多的地方，有母亲就足够了，所以也从不会觉得孤单。

    颜又的脸忽然变得很，有羞耻地删掉了那几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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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之前，他们一直在聊天。

    温太，心过快，持续的时间很久。

    除夕当天，午五，颜又和颜秀文就吃完了年夜饭。

    通过客厅的时候，颜又听到母亲的声音。

    姜星时离开后，颜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午，白天过后的夜晚，打开手机时才看到玻璃房中央控制系统发来的警告。

    和烧，好像有许多相似之。系统有自己的判定方式，但无法辨别人类的。

    姜星时的声音很温和，他问：吃完年夜饭了?

    他只是希望，如果没有家人，姜星时至少还有自己。

    对颜又而言，很难在知姜星时的除夕无人陪伴时而不去拥抱对方。

    颜又嗯了一声，又问：你呢?

    姜星时说：正在吃。

    又过了一个半小时，直到天全黑了，颜秀文似乎也有自己的事要，理工作或是和新的男友聊天，颜又看到面的客厅是暗的，觉得应该已经安全了，便顺着楼梯走了去。

    健康系统判定颜又生病了，连发了好几条警告，看起来非常严重。

    颜又停了一小会儿，小声地说：我想去找你玩。

    固定在地面的矮桌不会摇晃，但被不恰当使用时也会发抗议的咯吱声。

    颜又没有问为什么吃饭还在打电话，因为他知姜星时没有家人，除夕过得也很随意，就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任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