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离去，在九十年代末不穷，最终四分五裂，后被兴华、利盛、14k逐步吞没，其间斗争，又搅起本港一片腥风血雨，只是与远在异国的两人再无瓜葛。

    这一番风云动，直至97年香港回归祖国方才平息，嚣张跋扈的黑帮们于明面销声匿迹，转暗线。

    遥远目睹这一切的舒窈也逐渐明白，黑暗始终会存在，而李行能的，只是在其位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至于灭绝人，离其位时，将两人置事外，把义安会海外事业彻底洗白。

    毕业后，舒窈拜别导师，回再看一校园，1990年开学时与台上同学念颂着希波克拉底誓词画面历历在目：“作为一名医疗工作者，我正式宣誓——把我的一生奉献给人类………”

    “舍不得离开吗？”李行问。

    舒窈摇：“不是。”

    “以后想什么？回港开家医院，还是——”

    舒窈回忆着当年的誓言，突发奇想：“如果我说，我想去无国界医生，你会答应吗？”

    李行默了片刻：“别这么问我。”

    他认真地看着她：“舒窈，只要是你想的、认为有意义的、愿意的事，我都会陪你一起。”

    舒窈一扑他怀里，亲一亲他的：“我就知，你最好啦。”

    李行不为所动，指腹挲着她的脸庞：“但是无论你选择去哪，一定要带上我。”

    “嗯嗯嗯，这么没安全呀？怕我喜上别人？”舒窈俏地眨眨，故意说。

    “不是。”李行顿足，他侧目凝望着舒窈，沉声：“在我边，我不会让你先死。”

    他声音很轻，话里的重量却让她怔忪不已。

    她心纠在一起，久久说不话。

    舒窈与李行携手消失在人里，机场正放着一首歌。

    “风我的衣襟，然后载浪飞奔沾你。”

    “这晚你偶然来，一起与我望海。”

    “你对我说好吗？”

    “一切好吗？寻找到真吧。”

    ………

    “我俩有过凌晨，一起看过夜。”

    “与你有过许多，跨过许多，甜酸苦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