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摆完了，他忽然发现不太对劲。

    此刻他不是坐着，而是躺着，这样的姿势让上厕所的位以很不礼貌的姿势撅起，正对着站在桌边的江肆。

    意识到这一，柳漆睛微微睁大，浑都不自在起来。

    他试图并拢脚踝遮挡，但因为膝盖贴在前，这样好像没什么用，孝服布料又太薄了，他甚至觉得有些贴。

    烈的耻意让柳漆浑都快烧着了，细的粉不断在脸上蔓延。

    怎么能在守孝期这样不雅的动作?

    他立刻松手想坐起来，江肆却伸手撑住他膝盖，不让他放。

    他逆光站着，眉骨在睑投影，连空气中都带着压迫。

    和外表相反，江肆嗓音难得温柔来，安抚：不用张，这是人模特常见姿势，上课都要画。

    是、是吗?

    柳漆什么都不懂，不过既然是上课需要的，那应该是属于艺术的一，他不能以自己的喜好认定这是不雅动作。

    呼，尊重艺术。

    他息，虽然依旧浑不自在，却没那么慌了，慢慢重新抱膝盖。

    这次因为想让动作标准好看，柳漆努力让小和桌面平行，以至于膝盖压得更低，相应的那个地方也抬得更。

    江肆底暗了暗。

    柳漆浑的好像都那了，看起来又又弹，衣服保守到连手腕脖颈都不，却能轻易想象到里面白的好。

    像是熟透了的白桃，剥开粝的外，里面香甜的便来，一就能淌。

    苍白的指腹握又松开，江肆几乎是意识的想要抬手摸。

    就在这时，柳漆撑不住了。

    他上真的没什么力气，抱着抱着就有维持不住平衡，圆溜溜的往旁边。

    江肆伸的手还没碰到那里，便立刻扶稳柳漆膝盖，以免他直接摔去。

    天啊。

    柳漆这彻底没脸了，无措的从桌上坐起来，尴尬到浑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