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坐在凳上，就听见刘远猛地了气：“覃哥，你有没有嗅到什么难闻的气味？”

    覃清野眉间一拧：“上你的厕所去，什么也没闻到。”

    刘远一缩脖，柠檬味又渗了来，瞬间盖住宿舍里残存的那异常。

    见刘远不再追问，覃清野才快速洗漱。等刘远再从厕所来时，他已经踏了宿舍大门。

    覃清野压了压军训帽的帽檐，一路向堂而去。

    他似乎是来的太早了，堂的大门都还没开。

    他忽然想起昨天自己试充值的钱已经用完，正好趁堂没开门先冲。

    当他站到充卡机前，看着一排「故障暂停服务」的字样时，真是杀人的心都有。

    他看看周围，好像本没人这么早起来。

    这时，门走过一个略带熟悉的人影。

    覃清野来不及想，冲过去就想先借个饭卡：“同学，饭卡能……”

    可当他见到洛溪衍那张脸时，脚上就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嘴里的话也完全卡住了。

    真就冤家路窄。

    门开了，洛溪衍视若无睹的走堂。

    覃清野嘴角一，昨晚好歹还“救他于火”，转又铁着脸，真不知自己是不是上辈欠了他钱。

    在门等了5分钟，居然都没有第二个人来，覃清野心焦的看了手表。

    他一会还得去教学楼把检讨送给黄主任，今天再迟到的话，他就真要在太抄100遍学生守则。那估计就真的废了，再加一针舒缓剂也压不住他要昏厥的架势。

    但要是不吃早饭，低血糖也能把他从军训中送走。

    他走堂，看着坐在餐桌旁的洛溪衍，忽然“心生歹念”。

    昨晚怎么说也是帮了他，那今天，是借他的早餐，还是借他的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