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隔离间都在全方位的监控，洛溪衍只得不动声的勾过那样东西，收在手心。

    沿着廓摸索了半天，洛溪衍终于分辨这是一枚方扣。

    他将扣捻在掌心，心绪复杂。

    隔离间外，司夜接起了来自丁知朝的电话。他低嗯一声：“该的已经都了，阿衍问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但他比我想象的更明，而且很可能已经开始怀疑了。”

    “你说什么了？”

    司夜摇摇：“什么都没说，他要是问我还好。但他没有，才更让人担心。”

    电话那陷了沉默，不多时便被挂断。

    ·

    离开了刘远兄弟二人那里，覃清野独自回到宿舍。

    推开门，他落了满屋漆黑之中，这让他突然想起因为易期而短暂失明的洛溪衍。

    原来夜盲严重的时候，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也不觉有什么。但只要想到洛溪衍也会看不见，覃清野的心里就莫名不是滋味。

    虽然在丁医生那得知洛溪衍的况已经在好转，但他的心却始终悬着。

    他打开灯，视线不自觉落在空空如也的床铺和桌椅间。

    明明也没搬到一个宿舍几天，覃清野心的空却难以形容。

    他拉好窗帘，坐在洛溪衍桌上，刚想打开他的台灯，动作就忽然顿住。

    他默默翻开旁边洛溪衍为他画重的书籍习册，拿登陆刘远论坛的手机，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静静起习题。

    预设的闹钟响起，提示着覃清野到时间了。他刚准备洗漱，却蓦地刺痛起来。

    覃清野走到墙边的正衣镜前，拉开了外的拉链。

    一午都被外包着，他都差忘了衣服早就被洛溪衍扯掉了扣。

    省略了解扣的步骤，覃清野直接扒开了隔离贴。

    镜面里，上一极的咬痕清晰可见。

    覃清野用指尖围着咬痕转了一圈，啧了一：“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