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洛溪衍慌忙上话筒的开关，将“”字的后半卡死在扬声里。

    洛溪衍摇了摇覃清野，迫使他清醒：“阿野，你在说什么？”

    “啊？”覃清野用力闭了闭睛，眸光落在自己写的检讨上。

    就在刚刚，他的睛虽然只看见了“为我迟来的归校歉”几个字，大脑却自动向语言系统推送曾经刻印在他脑中的那句话。

    当话音重过耳畔，覃清野骤然清醒。

    他心咯噔一声，看着灭掉的话筒红灯，心半悬不悬。

    洛溪衍将话筒向他的方向推过，低：“接着念。”

    覃清野立刻神了十个度，以1.5倍速念完他检讨。话筒红灯再次熄灭的同时，黄主任推开了广播室的大门。

    覃清野的心卡在一，突不停。

    洛溪衍镇静自若的从椅上站起，拉起边的覃清野，将两人的检讨到主任手上：“老师，我们了刻的检讨，也公开反省过自己的错误，希望您日后继续监督指正。”

    受到腰后的力，覃清野和洛溪衍一同向黄主任诚恳的鞠了一躬。

    黄主任收起检讨，看了几分钟，示意他们先回去。

    直到了广播室的那栋大楼，覃清野才顺了气：“你刚才怎么一都不张？你知他没听见？”

    洛溪衍摇摇：“看他的反应，该是听到了，只是不确定。两份检讨一起递过去，他却只盯着你的看了半天。应该是看见你写的相似的话，以为自己听错了。”

    覃清野慨：“那况你还想这么多？”

    甬路上，叶落翩翩，正好有一片挂在覃清野的发丝间。

    洛溪衍顿步，绕到覃清野前，取叶的同时轻过覃清野的鼻尖：“至少，得为睡觉的小迷糊兜个底。”

    ·

    夜半，凉意透过窗帘袭来。

    宿舍里，两人正准备睡觉，覃清野忽然开了：“今天我要是迷迷糊糊把那句话说全了，算不算公开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