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寒颔首：“林先生，好巧。”

    对此评价迟寒十分受用，继续说：“我仔仔细细看了陈泽山这些年的动静，与其说他致力于帮助那受苦受难的Omega跟低阶Alpha，倒不如说他在不断证明一件事。”

    “我有一个设想。”迟寒的神冷冷地落在灯火通明的研究所上，“所谓，就是从这里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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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查到什么了？”林文榄也是阶Alpha，就是不知跟孙开宁比起来怎么样，他站在迟寒边，开门见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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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云蔽天，连个星星都没有，赏个锤的月。

    这事林文榄不可能不，在这里撞上符合迟寒预期设想，林文榄这些年躲在幕后，大有将林家转型的意思，林家跟迟家不同，迟家是老家族，底蕴放在那里，就算迟老爷跟迟寒都不了，一时半刻也找不到牙的能吞掉迟家，而林家是新贵，但是很明显，林文榄对所谓的“新贵”毫无兴趣，他要议院，给林家一个足够庞大的、新的背景，总之，野心跟那张温的脸截然不同，大得吓人。

    林文榄来前心态相当稳，如果能抓到蛛丝迹，将这件事的真相摆在明面上，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契机，可林文榄没想过所谓的病毒是为了湮没Alpha跟Omega的存在，陈泽山到底是什么胆？敢这事！

    寒风过，林文榄打了个寒战，没有接话。

    “迟先生……也有大半夜来赏月的习惯？”低沉的嗓音突兀响起。

    迟寒淡淡：“赶尽杀绝。”

    “陈泽山一手缔造了‘针对阶Alpha调查组’，目的明确，这些年为了找到阶危险的证据也算费尽心思。”迟寒缓缓说：“而据我所知，他本人是个Beta ，议院说白了就是个Alpha汇聚地，一个Beta能去，可见陈泽山不是一般的厉害。”

    林文榄：“基因并不能决定一切，就像您的Omega，罕见的聪明。”

    迟寒转，随之从影中走来一个人，熟悉的面孔，是林文榄。

    “当这个世界不被基因决定的时候，人类是否能继续活去。”迟寒盯着研究所，声线低沉平稳，在寂静的夜中没由来让林文榄起了一疙瘩，“如果我没看错，陈泽山是个将Beta看作重心的人，Alpha太，Omega太弱，在他中是异类，林先生，您知极端主义者对待极端事的态度吗？”

    林文榄角一，显然也有这样的猜测，但是这猜测过于骇人，所以他只是一摸索前行，万万没想到迟寒直截了当地说了来。

    林文榄对此一无所知，虚心请教：“什么事？”

看的时候，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