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

    明明刚才可以轻易就说的话，也不知为什么，对上小楼的睛就说不。

    小楼跟他又不一样，他是他爸妈都不要他，小楼的爸妈是都争着抢着要他的抚养权。

    指尖被指尖碰到的那一小片地方烧了起来，乔安年本就通红的脸，这更刷一层苹果红，并且从脖一直红到了耳后。

    贺南楼：“你是远胜家人的存在。”

    倒也是。

    乔安年没想到这人会忽然抬起，他耳朵莫名发，“我是想问你，你周末为什么不回家啊？”

    贺南楼，他一站起，视线就跟乔安年对了个正着：“也是什么？”

    --

    贺南楼把手机放，他半仰着脑袋往上看，视线对上从上铺探半个脑袋的乔安年。

    乔安年的冒也是拖拖拉拉，一直没好彻底。

    他们寝室一共六个人，其他四个同学也都有手机。其他同学要是跟爸妈通电话，一说都要好半天，只有小楼，每回都是没说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他知小楼爸妈离了婚，而且两个人的工作好像都忙的，除此之外，其他的事他都不清楚了。

    …

    “嗯。”

    乔安年重重的了鼻，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

    另一双鞋也无能幸免，一双是鞋脱胶，开了个，没办法穿。还有一双是只要一雨，就会漏，只是教室回寝室的一路，他的袜就会全透，完全没有办法在雨天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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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年枕在叠的手上，轻声地问：“那你……会你想你的爸爸妈妈吗？”

甚至，就连他考上嘉南，也受了小楼很大的影响。

    贺南楼：“不想，我有你就够了。”

    贺南楼伸手，指尖在他涨红的脸颊上戳了戳，角勾起，轻笑声，“我的小安年，这么害羞呢？”

    “我也是！”

    贺南楼：“不是有爸有妈等于有家。”

    江城的雨陆陆续续地了一个多星期

    “什，什么呀。朋友跟家人又不一样。”

    “咚咚——”

    “咚咚——”

    乔安年手攥着床上的棉被，脸一涨红。

    …

    雪上加霜的是，他的鞋在泡了几天的之后，彻底罢工了。

    心声有吵耳朵。

    有时候，周四或者周五，他会听见小楼跟他爸妈通电话的声音。

    “小楼。”

    “小楼。”

    小楼和他不一样，小楼的爸妈都在江城。

    有时候周五，小楼的爸妈会来学校接人，但是小楼一次也没有跟他爸妈回去过。

    谁，谁害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