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会容，无非就是老生常谈。

教室的边上，被摆成圆形，每个人的椅围成圈。

    乔安年走过去坐，他小声地跟随他一起落座的贺南楼咬着耳朵：“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

    “不要学你们前几届的某一位学，就因为贪嘴，吃了几冰淇淋，考一直闹肚。虽然最后还是分考上了江大，不过这坏榜样，千万不要学，知吗？”

    一开始，是小声地啜泣声，渐渐地，有人没忍住，或者是本没有要忍的意思，大声地哭了来。

    “我靠！一直闹肚都能分考上江大吗？这得是什么神仙？”

    丢几个合伙人，直接打的过来的贺南楼：“事提前办完了。”

    年轻的班主任慌了，想劝这个没劝住，想劝那个，也没劝好，反而自己的圈也红了。

    有男生在起哄声中跟自己喜的女生坐在一起，女生则是红着脸挽着女同学的手，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故意让男生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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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一次，告诉大家的是如果书看不去，就不要勉，一让自己放松的事，千万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比如答题卡要记得涂，准考证要记得带。

    全班于是哄堂大笑。

    “班——”

    座位也都是大家想跟谁一起坐就跟谁一起坐。

    “这也太让人嫉妒了！”

    班主任没有跟往常一样收拾着手上的教案，他站起，环顾着教室里这一张张稚的脸庞，“同学们，今天的班会就开到这里为止。课。”

    课铃声响起。

    底，不知谁哭了声。

    班主任在台上讲话。

    姜辉他们给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留了位置。

    --

    “哎，哎。毕业是兴的事，不兴哭的啊。”

    平时要是放假，都是叮嘱哪怕是在家里，也千万不要放松，要认真复习。

    这些同学们早就听得耳朵都茧了。平时班主任在上面讲，面的同学刷题的刷题，讨论题目的讨论题目，记单词的记单词，这一次，大家都仰起，听得格外地认真。

    乔安年一脸懵，还真的被他猜中了啊？

    乔安年：“……程老师，您说的那位学，该不会是您自己吧？”

    班主任面几分尴尬。

    班主任红着圈。

    班主任习惯地让班维持一纪律，他转过，看见他带过的最省心的学生背对着大家，抬着手臂，似乎在泪，而他最不省心的学生，低着，似乎在轻声地安些什么。

    也许，大家都知，过了今天，像现在这样，一个班级聚在一起的机会很难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