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话在脑海里想象了一，苏眠咕咚咽了咽唾沫：听起来好痛。

    但这是他罪有应得。宋归止脸上浮现笑意，你觉得呢？

    苏眠愣了一，又听他：毕竟他杀了三个人，逃跑时还想拿你当人质，这痛苦的死亡方式才是最适合他的。

    他确实罪有应得。苏眠挠挠，试探：不过既然已经被抓了，让他接受审判应该更好吧。

    他看宋归止挑了眉，嗓音中着笑意：小朋友是这么想的吗？

    是吧苏眠迟疑。

    你说后半句话时，充满了不确定，听起来那并不是你的真实想法，而是有人这么告诉你要这么说。宋归止拍拍他的肩膀，俯低声：没关系，你可以对我说自己的真实想法。

    男人的声音富有磁，充满引/诱，仿佛鬼的低。

    苏眠咬着，小声：我不知。

    仔细受心的想法。宋归止的手环住他：你对这个结局到兴吗？

    我苏眠到他的呼在自己耳边，不由僵住，好半晌才：兴，我认为他死有余辜。

    就算是接受审判，他的结局也难逃一死，只不过死亡方式不同。宋归止直起，笑：也许教你说那句话的人是为了你好，但总是遮掩自己的心，只会丢失自我。

    苏眠茫然地看向他。

    你的观确实与多数人不同，但并非不同便是错误。他到宋归止轻轻抬起他的脸，轻声：你可以展现真实的你。

    真实的我？苏眠喃喃。

    真实的他是什么样的？他不知，他被养在实验室十八年，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知的事都是那些人有选择的向他输的，他一直以来听从他们的话，就连自己一顿吃什么都无法决定。

    而在被路松元救去后，很多人告诉他，他所知晓的是错误的，他是社会的异类。

    我的观真的没有错吗？苏眠忍不住问。

    自然。宋归止答：错事的人应当为此付等同的代价，如果法律无法到，便可以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来使对方受到惩罚。

    苏眠愣愣地低着。

    想不通也没有关系。宋归止笑：渐渐你就会明白。

    苏眠唔了声。

    他觉得宋归止的话乍一听很对，但和他的观又有微妙的不同，让他觉十分怪异。可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

    对了。宋归止突然从袋中拿一个红包：这是你协助抓获逃犯的奖金。

    奖金？苏眠勉从思考中回神，脸上表反而更加迷茫：什么奖金？

    那人是通缉犯，对于提供线索帮助抓获的人，公安局那面有五万元的奖金。宋归止晃晃手中的红包：不过当时他已经行踪暴，尽我努力争取，仍旧只给了一万元。

    一万元！苏眠睛猛地亮起。

    有了这一万，他就有钱给宋归止买礼了！手也没有那么拮据。

    他的目光随着红包左右晃动，像看见骨的白小狗。

    宋归止把红包递给他，却没松手：拿到奖金后，你不会立刻辞职吧，小朋友？

    苏眠当机立断摇：当然不会了，毕竟我还想和咳，我是说我还需要钱以后的学费，当然不会辞职。

    见宋归止似乎没有发现他的误，苏眠悄悄松了气。

    好险，差就说想和宋先生一起工作了。

    不会就好。宋归止松开手，假装抱怨：这里太偏僻，很难招到人，小朋友如果跑了，我又要自己工作了。

    我会一直帮宋先生的！苏眠拍着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