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九明的死真的与宋归止有关苏眠顺着这个假设往想，他倒是不会觉得怎么样，毕竟九明是个杀人犯，还想要杀掉自己，宋归止是在保护他，为民除害。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平心而论，如果有一个杀人犯给宋归止寄了威胁函，苏眠说不定也会找方法提前解决掉对方。

    苏眠自己想通了。

    他又想了一遍，觉得自己的思路没病，立又跑去敲宋归止的门。

    等宋归止给他开门，他眨着睛：我的手机和衣服都落在这儿了。

    宋归止的目光在他明媚的笑脸上晃过，侧让他来。

    苏眠回来的比他想象中要快。

    在卧室里把衣服换好，苏眠揣着手机走来，没有要回自己房间的意思，而是拉着宋归止在沙发上坐。

    宋归止笑：小朋友销完假了？

    苏眠耳尖一红：对不起啦，我刚才太惊讶了。

    他往宋归止那面蹭蹭，抓着对方宽大的手掌，指腹互相挲：不答案是什么，宋先生都是为了救我。

    宋归止眉一挑。

    苏眠仰起看他：而且九明本来就该死。

    所以苏眠停了两秒：我是不会跑的。

    宋归止忍不住笑声，反握住苏眠的手：别张，九明的死不是我的。

    诶？苏眠一愣。

    梁荣青。宋归止：九明很听他的话，大概是他说了什么。

    那宋先生怎么知？苏眠疑惑地问。

    宋归止扣住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我联系了他，只是没想到他会让九明自杀。

    苏眠的歪了歪：所以九明自杀很可能是因为梁荣青，那梁荣青又和九明是什么关系，那些连环杀人案里也有梁荣青的参与吗？为什么九明那么听他的话？

    问题一个接一个，宋归止却只是：这些是警方需要知的事。